然而,正当局势陷入紧张之际,陈锋率领着一支训练有素的警员队伍如疾风般抵达了厉公馆。他们行动迅猛,犹如猎豹出击,瞬间便完成了对整个现场的严密包围。
厉管家目睹这一幕,脸色骤变,惊慌失措地立刻转向陈锋,泪水夺眶而出,声嘶力竭地哭诉道:“局长大人啊,求求您一定要为我们家老爷主持公道啊!”
陈锋轻轻拍了拍管家颤抖的肩膀,语气坚定地回应道:“放心吧,我既然已经来到这里,就必然会为你们主持公道。”言罢,他大步流星地走向李阳,脸上浮现出一抹和蔼可亲的微笑,亲切地问候道:“李副官,没想到您也在这里啊!”
李阳微微抬起眼眸,冷冷地瞥了陈锋一眼,随即以惊人的速度恢复了平静与沉着。他缓缓开口,话语中透露出一种难以捉摸的意味:“陈局长的办事效率果然名不虚传,如此之快便能赶来。这刚刚发生事情,你们竟然就如同未卜先知一般及时出现了。”这番话看似平常,但字里行间似乎都暗示着这其中存在某种不可告人的勾结或默契。然而,面对这样的质疑,陈锋却表现得异常淡定从容,他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强作镇定地回答道:“无论如何,季怀君目前已是重大嫌疑对象,按照规定和程序,我们必须将其带回警局接受进一步调查审讯。”
说话间,陈锋立即朝着身旁的几名警员使了使眼色。那几名警员立刻就心领神会的走了上前。
然而还未等他们触碰到季怀君时,厉阳却厉声阻止道:“等一下,我认为此事疑点诸多,整个行凶的过程无人知晓。所以季怀君算不得是杀人凶手。你们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的将人带走!”
陈锋闻言,笑了笑。随后语气坚定的开口说道:“李副官,我知道您是什么意思,但此事已然明了。况且如今是苦主报案,我们也不得不按照规矩走一走程序。依我之见,先将季怀君收押到我司。若是真有冤情,可以等厉老爷神智清醒后我们在仔细的问一问过程。”
陈锋也不管此刻李阳的脸色有多难看。而是挺直了腰板继续说道:“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还望李副官不要为难我们。”言罢他立即看向身旁的几名警员厉声道:“还不快将人带走。”
此刻的季怀君就像一个木偶一样,任由别人扣上双手带走。李阳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办法。他神情复杂回过头看着正在被医生救治的厉家英,心里思忖道:“难道真的是季怀君行凶?可是季怀君没有理由这么做。就算不考虑别人,他也会顾及小贝。难道是厉家英自导自演?可做这一切又是为了什么?以身入局,仅仅是为了陷害季怀君?”
无数的问号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在他的脑海中炸开了锅,仿佛随时想要冲破他思维防线。这一连串的事情来得如此猝不及防,每一个细节都像是精心编排过的一样,充满了令人难以置信的巧合。
目前最为紧迫的任务,便是想方设法拖延时间,等待沈朝归来。毕竟单靠他一人之力,实在难以应对眼前错综复杂的局面。此刻的厉家已然陷入一片混乱之中,犹如被打翻的热锅,众人皆手忙脚乱,不知所措。
经过医生们全力以赴的抢救,厉家英总算从鬼门关前捡回一条性命。然而,她仍深陷昏迷之中,生死未卜。李阳见到厉家英尚存一息,心中不禁稍稍宽慰了一些。紧接着,他不敢有丝毫耽搁,心急如焚地赶回沈园。
只可惜,沈朝南此时正远在外地剿匪,所处之地连最基本的通讯工具都没有。无奈之下,李阳唯有通过书信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地告知沈朝南。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了厉耀祖那因宿醉而显得苍白且憔悴不堪的脸上。他紧闭着双眸,眉头紧紧皱起,仿佛被一股无形的痛苦所折磨。终于,在一阵剧烈的头痛之后,他艰难地睁开了眼睛。
然而,映入眼帘的却是管家那张满含忧虑与悲伤的面容。此刻,管家正静静地伫立在床边,目光殷切地凝视着刚刚苏醒过来的厉耀祖,似乎有千言万语想要倾诉,但又不知从何说起。
厉耀祖强忍着头部传来的阵阵剧痛,缓缓地直起身子,然后慢慢地将整个后背倚靠在床头之上。他定了定神,用迷茫的眼神望着眼前的管家,声音沙哑地开口问道:“厉叔,您这是……为何如此模样?”
管家闻言,嘴唇微微颤抖着,眼眶刹那间便湿润了,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激动的情绪,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哽咽:“少爷,老爷他……”说到这里,管家突然停住了话语,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再也无法继续说下去。
见管家这般欲言又止、吞吞吐吐的模样,厉耀祖心中不由得一紧,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瞪大了双眼,急切地追问道:“我爹怎么了?厉叔,您倒是把话说清楚。”
管家深深地叹了口气,终于鼓起勇气说道:“季怀君,他昨晚竟然……刺伤了老爷!老爷到现在都还昏迷不醒。”
听完管家的这番话,厉耀祖犹如遭受了晴天霹雳一般,整个人顿时呆立当场,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神情。他怎么也想不到,平日里对自己疼爱有加的父亲竟会遭此横祸。片刻之后,回过神来的厉耀祖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