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泽安手臂越收越拢,他用下巴蹭着她的肩膀,呼吸着带有她气息的空气。
虽然这画面很温馨,但被抱的沈乔却不大适应的拒绝,“我在煮面。”
她用手肘捅了捅他的腰侧,提醒他松手。
“诶……!”
陆泽安是松开了,但他将她转了过来,手一捞,把她抱上那料理台,随后不由分说的吻了上去。
期间他还不忘将火关了,制止锅中升起的泡泡四处蔓延。
这突如其来的亲密让沈乔微微一愣,她手刚碰上他的肩膀,想要去推他,但陆泽安像是早有预料,在她刚碰上时他手一抬,迫使她的手臂搭了上来,再往前了两步,将她的腰收紧。二人紧紧拥吻。
他仰着头,迫不及待的掠夺着她的唇,唇齿相交,滚烫的心怦怦的跳,一下又一下,顿如钟。
沈乔虽不明白他为何突然如此,但拒绝不了后只得配合,而她也很快被他的气息包裹着,带入潮湿泥潭。
吻还在持续,但陆泽安却睁开了眼。
他近距离的欣赏着她颤抖如振翅欲飞的蝶翼,因为紧张和微皱的眉头,还有逐渐松弛下来而动容的表情,心里的空荡被这酸涩的幸福甜到涨。
他揽着她腰的手慢慢的移动,他掐着她的后颈,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强势斩断她所有的后退。
“不行。”
暧昧蒸腾,在他们自然而然的要更进一步的时候,沈乔摁住了他另一只乱动的手。
陆泽安看她,眸中的情欲如浪潮往后退,但接着又扑来,“怎么了?”
他不解。
因为他也能感觉到,想开始的不止他。
“我…”沈乔心跳的有些快,她声音微低:“生理期好像来了。”
她刚才就感觉到小腹有痛感,本来还不确定,但前几秒的熟悉感却让她笃定了,是生理期来了。
“痛吗?”听她这样说,陆泽安立即后退,将她打抱起送进了房间。
刚躺下,他就马不停蹄的出去了,没两分钟又回来了,手上还多了些东西。
“你先就着热水吃点药,别看它刚开始不怎么痛,等会就痛了,到时候再吃药的话还得痛上一阵药效才会发挥。”
说着说着,陆泽安来到了衣柜前翻找,“卫生巾在哪?”
“在下面的第二个抽屉。”沈乔手捧着热水,静静看着他忙活。
“我把贴身衣物也给你拿出来了,等会要是真沾到的话你就放在一边,我
给你洗了。”他把内裤和裤子都叠好放在了床尾,又说:“家里好像没红糖了,我下单的时候顺便还买了点面粉,等会给你做红糖小糍粑。”
他又想到了什么,再问:“对了,你要洗个澡吗?”
“……不用。”沈乔顿了顿,拒绝了。
她视线落在他焦急的面容,拿着水杯的手指微屈,不知是手还是心被烫了一下。
“陆泽安。”她喊了他一声。
她表情有些奇怪,陆泽安攥着湿毛巾的手停了下来,“怎么了?开始痛了吗?”
“没什么。”对视上的那一刻,沈乔心情更微妙了,她不留痕迹的错开,平静的问:“我就是有些好奇,你之前究竟有过几个女人。”
不然这一套流程下来怎么会这么熟练,在此之前,他到底积累了多少经验?
沈乔手指紧紧贴着玻璃杯,杯中液体温度暖着她的手。可喝下时,却有些微烫。得再等等。
沈乔一直在等着陆泽安的回复,她既期待又不想听,也清楚这似乎违背了她最开始定下的互不干扰的要求。
但抱着话语出口的想法,她重复了遍:“不方便回答吗?”
陆泽安笑了笑,他把刚打湿的毛巾
,又拿来擦了擦手,再来擦台面,桌子,椅子。
气氛逐渐冷淡尴尬,水慢慢的也凉了下来。沈乔垂眸,将杯子放到了一边。
‘嗡嗡嗡——’
手机震动,谢安安的电话来了。
好友的到来让沈乔能光明正大的转移话题,她立即接通,话筒登时传来一阵鬼哭狼嚎。
“乔乔我完了,我这次真完了……怎么办啊?我真的没有想到那个人是他,当时大家喝上头的感觉来了他也没拒绝,我就……呜呜呜怎么办……”谢安安不停的哀嚎,她苦恼的抓着头发,愁的头直发昏。
一想到自己和那尊大佛扯上关系,对方现在还一直在打听她的下落,摆明了要和她算账时,她只觉得人生一片灰暗。
“乔乔,你可得帮帮我,如果连你也不帮我的话,我就真完了呜呜呜呜……”
一顿哭诉砸来,沈乔听了半天,还没提取出什么有用的信息,“没事的安安,还有我在。”
“我能帮的一定帮,不能帮的也会尽量帮你。”
安安向来情绪起伏都挺大,前几次对象劈腿出轨和投资出意外亏了大笔钱时都没有说的那么严重,莫非是家里或公司出事了?
“你
先和我说说出什么事了。”
沈乔脑中快速清算着自己手头上可挪动的流动资金,以及最快取出的时间。
有了好友的帮助,谢安安抹了抹泪水,抽抽嗒嗒的说:“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