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应该已经很晚了吧。
乔然抿了抿唇，没有搭乔鑫的腔，莫名有些
不安愧疚，很不对劲的沉默着。
……
a市，下午两点多。
“慕总。我们该去会议室了。”
孙三来提醒。
慕少斯手上的一份文件还没有解决，头也没抬，淡淡：“等我两分钟。”
“好的，慕总。”孙三恭敬站到门外，静静等候。
等慕少斯把文件合起，准备起身，忽然，口袋里的手机振动了起来。
是乔然从美国打来的电话。
慕少斯的眉毛皱了皱，接通。
他曾经常年去国外出差，所以对时差很是了解。
第一句话，便是关心夹带着责怪：“怎么还没睡？就算是为了照顾乔鑫，也不能这样熬夜。”
哪知乔然根本不是为了照顾乔鑫而在熬夜，只是不想打扰到他罢了。
说：“抱歉。我前些天忘记美国和你那里有时差，所以才打扰了你的休息，以后不会这样了。你那里现在是下午吧，我这次应该没有打扰到你？”
语气，还带着微微的不安。
“没有。”慕少斯的眉头松开了，又直接道：“你没打扰到我过，”更有些乐意被她打扰的样子，“你以后不用这么晚打来，按照你那边的时间来就可以。”
乔然在那端，心里忽然被莫名的情绪充满，久久，才张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