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寂言已经停下脚步,颓败的说道,“算了,我们也不跳了,就这样吧。”
贺春歌一瘸一拐的在沙发坐下,她揉着脚踝气愤的说,“下雨的夜,宁希这丫头,到底去了哪儿?”
她不是抱怨,而是在担心。
“谁知道呢!”方寂言在她身边坐下来,拿起她的,放在自己的腿上,“看在你陪我跳舞的份上,我给你揉一下。”
贺春歌没有拒绝,她真的太累了。
外面的雨更急了。
傅南桥焦躁的在别墅外廊里踱着步子,他一直在给宁希打电话,可惜的是,依旧打不通。
孙龙亦是几次打过来电话,每次都说额,该找的地方都找了,还是没有找到。
傅南桥失去理智般一拳捶在墙上,“宁希 ,你到底去了哪儿?”
就在傅南桥焦急的如同一只困兽的时候,孙龙再次打个电话来。
他说,“从调取的监控看,宁小姐开车去了郊外。我们立即去找。”
“好!”傅南桥应了一声,他话落的同时,人已经来到了车前。
打开车门,坐进驾驶室,悍马嚣张的消失在雨夜里。
此时的宁希已经回到了车上,她想原路返回。让她没有想到的是,车轮陷进了泥
泞,根本无法行驶。
她几次下车推车,可她的力气太小,车子一动不动。
宁希看着茫茫雨夜 ,她痛苦的嘶喊,“孩子,你到底在哪儿?告诉妈妈咪好不好?”
可回答她的,除了雨声就是风声。
宁希绝望的痛苦失声,许是太难过,活着太累,她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远处一束束灯光打过来。
“傅总 ,路太泥泞,车子过不去,怎么办?”孙龙焦急的声音。
“让他们都下车,走过去 。”傅南桥命令道。
“是。”
傅南桥跑在最前面,等他看到宁希的车子陷进了泥泞的时候,微微松了一口气。
然,当他靠近的时候,他才看见宁希倒在了泥泞里。
“宁希,醒一醒醒一醒!”傅南桥焦急的喊着,俯身,把宁希抱进了怀里。
傅南桥的声音飘飘渺渺的,似乎是从天际传来。
“孩子……”宁希努力睁开眼睛,她吐出两个字后,再次晕了过去。
……
宁希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
“我这是在哪儿?”她茫然望着四周。
“妈咪,你这是在家里。”傅东漓萌萌的声音传来。
“小漓?”宁希的意识快速的回笼
。
她知道自己被傅南桥,救了回来。
可为什么不送她回公寓,而是来了傅家呢?
她坐起来,看着身上的卡通睡衣,问,“小漓,我的衣服呢?”
“妈咪的衣服好脏好脏哦,已经被爹地扔掉了。”傅东漓歪着头认真的回答。
是的,昨天晚上,他本来非常的生气,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趴在床上,蒙着被子。
直到听见客厅里传来方寂言和贺春歌紧张的喊声。
“桥哥,宁希这是怎么了?”方寂言和贺春歌一直在傅家客厅里,等待着宁希的消息。
“赶紧找医生来。”傅南桥答非所问。
方寂言应了一声跑了出去。
贺春歌吓得哭起来 ,“宁希,你个臭丫头是怎么回事?怎么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你快说话呀你。”
“她死不了,只是晕过去了,贺小姐请回去吧,她一醒过来,我就给你打电话。”傅南桥清冷的说道。
贺春歌点头哭泣。
这时方寂言已经找来了医生。
医生快速的给宁希查看了一下,他确定的说,“傅总,宁小姐只是受了风寒,急火攻心,晕了过去,过会儿自己就醒了,没什么的。”
“那就好。”傅南桥悬着的心,
总算松快了一点。
黄云芳因为额头的伤,所以今晚上,并没有参加晚宴这会儿听到嘈杂声,亦是从房间里跑了出来。
当她看到几乎没有了呼吸的宁希的时候,她惊慌的喊起来,“这丫头是怎么回事?把自己弄的,全身全是泥巴?”
第一次见她的时候也是这样,这一次还是这样。
一个女孩子怎么可以这样不注意形象呢?
“妈,不要乱说话,你赶紧帮我把她的衣服给换下来,给她洗一下。”傅南桥抱起宁希向楼上走去。
“我……你一个男人,怎么好脱女人的衣服。”黄云芳说。
主要是,她心里还是对傅南桥接近宁希很抵触。
“伯母,我帮你吧。”贺春歌擦擦眼泪说。
“很好,走。”
就这样,黄云芳和贺春歌帮宁希简单的洗了一下,换上睡衣后,便被傅南桥全部打发了出来。
傅东漓一直站在走廊里,他紧张的,咬着手指头 ,看着大人忙碌。
不知道妈咪到底是怎么了 ,妈咪千万不要出什么事情哦。
现在贺春歌和黄云芳都走了,傅东漓才小心的溜进了傅南桥的房间。
“爹地,妈咪是怎么了?”他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