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标,是按照标准帝皇来培养的。
甚至比庆皇,更懂得权衡之术。
这场考教。
看似在考教藩王。
实际上也是在考教文人,也就是未来的官宦团体。
治国,终究都是文人在治国。
只不过。
此时的秦标,压根就没想着什么权衡之术了。
而是完全震撼秦风那无与伦比的诗才之下。
望着秦风的目光中,都在闪着光。
“老六,你究竟还会多少东西?”
秦标对秦风,已经充满了好奇。
似乎这个弟弟,就是一个潜力无限的猛人。
自古无数人追求的文武双全,在秦风这看起来,更似乎是家常便饭。
武力天下无敌也就算了。
就连诗词之道,如今满大庆的文人加起来,都怕不够秦风打的。
而且文名一旦成了。
就等同于不灭金身一般。
但凡有人攻击,便会有无数后来的狂热者,自发拥护。
“来年就要新一届科举,孤准备将老六你的一些诗,加入到题目里。”
秦标觉得秦风有些诗句,很有意义。
秦风嘿嘿一笑。
让大庆的士子们,感受下被辽王支配的恐惧吧。
科举无论什么题目,都会被士子们觉得难。
最为关键的。
是秦风的几首诗词,要被士子们,从各个角度写出一篇八股文。
简直难死。
方孝孺突然开口。
“明年解缙会参加科举。”
秦标顿时大笑。
“那就更有意思了。”
秦标甚至在琢磨。
如果来年解缙考的还不错的话,就要让他名列三甲。
甚至拿个状元。
想到此处,秦标不免觉得更有乐子了。
与秦风等人找的乐子不同。
太子的乐子,往往埋藏的更深。
毕竟太子是未来的储君,怎么能轻易拿未来的臣子作乐呢?
兄弟几人,连带着方孝孺还在亭内闲聊。
震撼过后,秦标的目光也投向了老二老三老五。
“老六才华学识,孤以此为荣。”
“希望你们不要让孤失望。”
秦博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
“大哥,要不你还是直接打我一顿吧。”
秦标的神色顿时变得无比严厉。
“来人拖下去。”
“大哥,我错了,啊……真打啊!”
秦标没理会被拖走旁边挨板子的老五,而是喝了口茶,望着老二老三。
“老五不学无数,该有此罚。”
“老二老三你们跟老六一样,都是藩王,希望不要让孤失望。”
秦樉秦棣无比紧张。
父皇打人,兴许会留手。
但大哥……
护的时候是真护。
打的时候也是真打!
老六厉害,逃过一劫。
不……
是这些诗词一出,今后都没这劫难了。
怪不得当初老六书也不看,似乎胸里长了竹子。
希望……
大哥一会儿出的题,不要太难吧。
雨依旧下。
考教也在继续,甚至近乎全方面的。
秦风在旁听着,也发现这藩王所要接触的学识,简直繁杂无比。
好在他不用挨这一遭。
东宫的事儿,庆皇自然一直在关注着。
“这是老大老六第一次接触,可不能出岔子,万一老大要打老六,必须第一时间阻止。”
庆皇可谓无比惦念着。
老大考教弟弟,是什么样子,庆皇可是再清楚不过。
打板子啥的,那更是说打就打。
更关键的,是这几个弟弟明明打了板子,还毫无半点怨言,心服口服,这才是老大最厉害的地方。
庆皇还真的有点怕,秦风会被老大打了板子。
老六在离京时太小了,庆皇很怕被老大打了后,兄弟之间会心生嫌隙。
故而庆皇一直就在东宫旁边坐着。
一旦东宫内有变,他第一时间冲进去,把老六救下来。
东宫内的一举一动,自然逃不过庆皇的眼睛与耳朵。
而当秦风的诗,传到庆皇耳朵时。
庆皇只觉得脑袋嗡嗡的……
“我老秦家的祖坟,冒青烟了!”
“必须修祖坟!”
庆皇激动地双眼通红。
老秦家不缺杀胚,他就是天下间最大的杀胚。
但他杀生是为了救护苍生。
但文学素养这上面,可是庆皇一直所追求的。
就算老秦家坐拥天下,世族终究还是会笑话皇家一穷二白,毫无半点底蕴。
就连祖坟。
也就那一两个坟头。
不对。
当年庆皇父母亡后,庆皇连弄块坟地的钱都没有。
也是后来有了权势,才慢慢修缮祖坟。
甚至往上追了两三代人,连名字庆皇都得靠编了。
没办法。
大胡皇朝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