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你们院的许大茂说的。”旁边也有人说道。
“许大茂？”听到这个名字，秦淮茹脸上浮现出惊讶之色。她知晓许大茂最近回到了院里，可除了昨晚上见过他一次，其余时间他就如同消失了一般。
这人接着又讲道：“是啊，许大茂看样子日子过得挺滋润，早上还说他马上就能重回宣传科了。
“不是吧？之前出了那么大的事儿，我还以为他都被开除了呢，竟然还能回宣传科？”旁边一位女子惊讶地说道。
此时，车间里一些女工都开始议论纷纷。这些女人中但凡有点姿色的，都曾被许大茂骚扰过。若不是看他嘴甜又大方，早就把他给举报了。
“我听说他好像还和王玉梅结婚了。”
“啊？”
这话一出，车间里再度响起一阵惊讶之声。
……
许大茂此刻正站在闫阜贵任教的小学门口。
他早上去轧钢厂本是想找傻柱，由于昨晚傻柱不在院里，他迫切地想要把发生的事情告诉傻柱，无比期待看到傻柱得知聋老太太吃米田共时的表情。然而，到了轧钢厂后才得知那傻子竟然请假了。
随即，他又想到了闫阜贵。
虽然闫阜贵没怎么针对过他，但是以前易中海当一大爷的时候，经常拉着另外两个大爷偏袒傻柱。如今刘海中进去了，他没办法对付，剩下的这个闫阜贵，他肯定不能放过。
许大茂特地请了假来到学校，等了好半天，终于有人出来了。
许大茂赶忙上前拦住那人，“同志！同志！”
那个女老师听到有人叫她，回过头看向许大茂这边，一脸警惕地问道：“你喊我有事？”
怕引起误会，许大茂连忙解释道：“同志，我是想请您帮我们院的三大爷请个假。”
“你们院的？他叫什么啊，你直接进去说不就行了吗？”女老师显然不信他的话。
“嗐！我这不是着急去上班吗，正巧看见您出来，麻烦您帮帮忙吧，您吃糖。”说着把糖递了过去，又说道：“我们院三大爷叫闫阜贵，也是你们这的老师，他昨晚上……”
就这样，许大茂借着帮忙请假的名义把闫阜贵吃东西的事说了出去。
听他说完，那个女老师也被惊得不轻，但旋即又用怀疑的眼神看着他，“闫老师今天来请过假了啊，你不是他邻居吗，你不知道这事？”
许大茂当即一拍脑门，说道：“是吗？这三大爷，他也不和我说，我那厨房还着急做菜呢，那我就先回去了。”
这女老师还想抓着他问问事情的真假，但许大茂没给他这个机会，直接就朝着轧钢厂另一边跑了。
眼看他跑远了，女老师也不追了，扭头回了学校。
……
李厂长办公室，一名记者正坐在他对面。
“孙记者，这次就麻烦您了。”
记者默默收起了随身的笔记本以及一张工业票，“李厂长，您太客气了，实事求是的报道，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李厂长，秦师傅到了。”陈秘书在门外说道。
“快让小秦进来。”
秦淮茹刚一进门，孙记者就起身，“这位就是秦淮茹同志吧，没想到这么漂亮还那么厉害，果真是女中豪杰啊！”
“小秦啊，这位是孙记者，之前的事孙记者可是很上心啊，今天叫你过来是想商量一下之后的事。”李怀德帮忙介绍着。
“孙记者你好，”秦淮茹微笑的打了个招呼，明白这是自己人。。
李怀德接着看向秦淮茹问道：“我和孙记者商量了一下，打算给你来个深度报道，小秦你意下如何啊？”
“啊？”秦淮茹没想到自己还能上报纸，“这合适吗？”
“小秦你做出了那么大的贡献，你不合适还有合适的吗？”
孙记者没听懂李怀德的话，刚才李怀德就和他说让他报道刘海中的事，秦淮茹的事就说了一跃四级，剩下的都没告诉他。
“那我就服从领导安排了。”
几人又寒暄了一阵，孙记者以回去写报道为由离开了办公室。
等到他走后，秦淮茹走过来说道：“李厂长，我这有个新情况需要跟您汇报一下。”
看着秦淮茹表情严肃的样子，李怀德连忙问道：“什么情况？”
“是这样的……”秦淮茹把从聋老太太那得知的事都告诉给了李怀德。
李怀德听完，脸上也露出了凝重的神色，他听说过聋老太太，身为杨厂长这么多年的死对头，他怎么可能不查清楚对手呢。
“小秦，那老太太跟你说话的时候是疯还是清醒？”
听到聋老太太投靠过日本人，李怀德也是恨得牙痒痒。你可以说他贪财好色，但是面对国仇家恨，他还是分得出轻重的。如果是真的，那他绝对不会放过聋老太太的。
“半疯半醒吧，”
“嗯。”李怀德点了点头，“这件事我会查清的，如果是真的……”说着他的语气里也带上了一丝丝杀气。
……
派出所里，易中海正一脸紧张的坐在凳子上，接受着工安对他的审问。
“易中海，咱们一件一件谈，先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