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酝酿,但又说不上是什么问题,天海暗自猜测还是因为紫的毕业,所以才会带来这些问题。
唯独知情的麻乃暗自流露了羡慕,看向自己的搭档时,却又收回了那些多余的沮丧,只留专注与炽热。
而这样的目光,也让天海不知该如何面对,她怕自己按捺不住内心深处的渴望。
可麻乃收到恐吓信,收到血书也不是假的,是因为她太过依赖麻乃,才让一些变态的人找上了麻乃。
那些人是她的粉丝,就算她不想承认,也是因为她才伤害她的搭档的。
明明打着爱自己的名义,却伤害着她最珍视的人,天海绝不接受这样的离谱,可现实却是她连保护好麻乃都做不到。
所以在还没有造成更大的伤害前,她只得披上伪装,和麻乃在镜头前保持距离。
然而,命运就是喜欢跟她开玩笑。
这一次的排练,根本不给她保持距离的机会,老师早想让天海和麻乃挑战那抱着恋人的“尸体”走过银桥的经典画面,而这部剧再合适不过。
再加上天海也是个为了舞台效果而不要命的家伙,一口答应下来的她根本不理麻乃的迟疑。
其结果就是,伦敦公演送机的时候,各组都是和二番去送机,唯有月组,是麻乃一个人孤零零地去的。
但其他两人也不是故意不来。
比如二番手久世今天还有其他工作,所以实在来不了。而大家见到麻乃,不忘请麻乃转达给另一位本该出现的人——天海以问候。
大家不约而同,都说出“请祐里好好保重”的嘱托。
所以回程路上,绚希毫不留情地吐槽,“月组还真是肌无力。”
坐在她旁边的爱华沉默,她觉得娘走后,自家又要放飞自我了。
“我可是宙组的。”绚希看了眼保持沉默的爱华,主动和月组划清界限。
然后她才继续嘲笑着,“等祐里腰伤好了回来,可得要让她继续好好练练。”
无奈的麻乃叹气,“那你回去就能跟她说了。”
绚希震惊,“医嘱不是说需要在家休养几天吗?不回东京吗?要是回来公寓的话,谁给她做饭?”
麻乃看向绚希,想要表达的意思不言而喻。
绚希连忙拒绝,“我不行的。”
她那手艺,经过反复锤炼,最多吃不死人,但跟好吃没什么缘分,更别提半生不熟和完全烧焦各占一定比率的随机事件。
她转着眼珠子,突然有了主意,“佳子,打个商量,我们那还有一间房子,你要不住过来照顾下祐里?”
“什么?”麻乃瞪大眼睛看向绚希,“可我做料理也……”
“后援会的干事呢?或者拜托下级生……”在后座的爱华听不下去了,帮忙出主意。
躺着的那个病人要是指望这两个大忙人来照顾的话,可能会更严重吧?
绚希看了眼为难的麻乃,才跟爱华解释,“祐里的话,连便当都是每天自己做的……”
“啊,听说过。”爱华点头。
绚希面带苦涩,“如果非要让干事来照顾的话,那家伙宁愿自己来吧!”
爱华也跟着挠头,“那还真是顽固的家伙!”
完全赞同的绚希要不是正在开车,一定要跟爱华击掌,她立刻附和,“对吧!”
这样一唱一和,麻乃终于松口了,但还有问题没解决呢。
她皱着眉,“好啦,我答应你,别的我可以帮忙,可祐里的饭食怎么办?”
绚希立刻给出解决对策,“那可真的帮了大忙了!剧团的食堂可以打包。我也会拜托干事准备一些有营养,又能储存的食物。”
然而,爱华给两个正在讨论分工看护的人泼了一大盆冷水,“不过,祐里酱专门回来,应该不是在公寓躺着就行了吧!”
“啊!也是呢!还真是呀!那就不用带饭了。”刚刚还在兴头上的两人暂停,互相对视一眼有些无奈。
时间仿佛回到了几年前天海带着刀口上台的时候,她们两个也是这样无奈呢!
果然,天海就算带着护具,也坚持每天去排练教室。
无奈的绚希吐槽,“你不好好养着,二次受伤的话,会更严重的!”
趴在地上的天海转头瞪了眼绚希,埋怨她尽会乌鸦嘴!
而天海也就是趁着人走完之后,她才能放松地趴在地上,然后任由来探班的绚希在她身上按摩,“也不知道医生说的有没有用,这样按真的会好吗?这两天好点了吗?”
天海点点头却又嘴硬,“我觉得我已经可以了。”
然后绚希多用点力气,然后尽情吐槽,“要再扛一次佳子,然后更疼吗?”
一脸苦瓜样的天海抗议,“你就别乌鸦嘴了!”
顺便的,这个大个子还做贼心虚,朝门外望了望。
“别看了,佳子姐姐今天过来探望她,已经回去了。”绚希扶起天海,“她姐姐带了同学来观剧,所以要应酬。”
听说了缘由,本就沮丧自己身体的天海更加难过了,大个子垂头丧气,一言不发。
她上一次回家,妈妈又旧事重提,说祖母在临终前还在担心她的终身大事。
顺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