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了,“我到底比不上阿姐,莫要说孩子了,就算是阿猫阿狗的让我往井里扔我也是下不去手的。”
一脚,就踩在了永安侯的七寸上。
永安侯看着手背上的青经都气的凸出来了,“好,银子照样给你!”
他到底不想让郑派知道,虽然永安侯觉得眼下没有危险了,可是郑派那性格谨慎,拳头也硬,他可不想兄弟俩再打一架了,“但是,我记得有一对青花瓷的瓶子是我刚给你的,你得还我。”
那对瓶子也值点银钱。
永安侯这就盘算着,等着端午过后,寻个口松的同僚吃酒,怎么也得巴结个人提点自己。
这一个月他真的要疯了,同僚们冷嘲热讽,上头的人更是但凡抓到他一点错处就跟骂孙子一样,没半点顾及。
他现在都感觉是礼部最软的柿子,谁都可以捏一下。
之前还想着,他有爵位在身,假以时日必有自己一方势力,现在看来能升升辈分不当孙子当儿子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