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的。
要么和离,要么守寡。
虽说老一辈的人都说,什么宁拆十座桥不毁一桩婚,这些都要分人,有些人就是从骨子里头烂了,根本不值得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包容。
何不自救?
话既说到了,魏伊人看向一旁的桌子上放的花,“这海棠开的不俗。”
许氏这会儿也能露个笑脸,“园子里有好些的海棠,听闻是那戏子喜欢的。”
现在戏子有孕,一家人都将她当成老大,处处周到护着。
别说改一改园子了,就是动一动国舅的书房,只要好生的商量,估计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的事。
许是因为心中豁然开朗,许氏也能说笑了,也不知道郁凝是中了什么邪,迷那戏子迷的紧,晨起安静的时候,还能听见那戏子吊嗓子的声音。
吱吱呀呀的,像是这园子是戏班子一样。
只是国舅住的远听不真切,旁人也管不了这个小霸王。
魏伊人摇了摇头,这些人都是毁了,就一个劲的瞎造。
这正说着,许氏的门突然被人用力的踹开,白芍惊的站了起来,外头的广廷广泰也出声了,“夫人莫怕,小的随时可以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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