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抽出腰间软鞭,她一边抚摸,一边笑着,“说实话,我至今不明白当初怎么就看上你了。成国公府长公子?一个只有空壳的国公府?哪里配得上我?”
她至今为此困惑。
见薛怀安不说话,秦苏又道:“知道你和陈意柔幽会这件事是谁告诉我的吗?”
“你做事向来周密,很难让人抓住把柄。而我却知道被你藏在最深处的女人是谁。你就不好奇?”
薛怀安当然好奇,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这个消息是陈意柔告诉我的,惊不惊喜?”
“不可能。”薛怀安下意识反驳。
他了解陈意柔,认为陈意柔完全在他的掌控中,绝对不会做这种事情。
“除了陈意柔,还有谁?薛七?还是她身边那个映红?”
薛怀安看了一眼薛七,薛七立即跪下表忠心。
最终他怀疑上映红,认为是那个没眼色的婢女坏了事。
“我和她清清白白,并无什么牵扯。我说过,你我拜堂,你就是我的妻,这不容更改。”
秦苏突然笑了,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
“我的夫君——就你也配?!”
薛怀安脸色阴沉,“我如何不配?我是你第一个男人,如何不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