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难道我还说错了,本来就是一个泥腿子,却偏偏要充当什么小姐,要来猜什么谜底,那么简单的谜面都猜不出来,我真替你感到悲哀,也不知道你的脸红不红,丢人现眼……”
那奴婢一边说话,一边望向一旁的主子,此时她的主子哪里还管得了她的死活,她早已经被对面那个身穿白衣的少年吸引了目光。
阮香元的心扑通扑通地狂跳着,一张脸在灯光的照耀下,更显得红艳的几分。
见自家奴婢的话,让那少年眉头狠狠皱起,她心知不好,赶紧出声喝止,虽然她觉得自家奴婢说的一点没错,
“闭嘴,谁让你这么说话的,还不赶紧给人赔不是,你再这么没规矩,别怪我不客气了。”
那奴婢作为小姐的贴身丫鬟,是最懂小姐的心思,先前她见小姐老是偷偷摸摸地打量那少年,就知道小姐起了什么心思。
可那少年却对身旁那个空有美貌,却没有一点才华的女子温柔呵护,看都不看自家主子一眼。
她一下子便替自己的主子感到不值,想也不想便冒了出来,想要给那个女子一点厉害瞧瞧。
要知道他们小姐可是当朝才女,前来小姐府上求亲的,都能围绕京城排几圈了。
凭什么,这两个人能够无视自家小姐?
她一定要给那两个人一些厉害瞧瞧。她自然了解自家小姐,自家小姐虽然呵斥了她。
但是自家小姐什么心理,她还是猜得出来的,小姐无非是想在对面那个少年心中有个好印象,不得已才假意呵斥自己。
那自己何不帮她一把,让小姐在那人心中留个好印象,回去之后,说不定小姐会重用她,还会好好赏赐一番。
想清楚之后,那丫鬟别撇撇嘴,非但没有一丝悔改的迹象,而且还相当高傲的出言不逊,“怎么,难道我还说错了,她本来就是一个草包,废物!
还有,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了?现在连说真话的权利都没有了吗?大伙说对不对。”
“就是就是,明明是个草包,还说不得了!”其他的公子小姐也赶紧纷纷附和。
阮香元听着同伴的话,嘴角满意地勾了起来,目光有意无意的望何那白衣公子,想要引起他的注意力。
但那白衣公子的视线却没有分她一点,还是脸色温柔地看着那个废物,其他的人在他眼中都是空气一般,这把她气得够呛。
宁宁可是姐姐的忠实脑残粉,见不得别人说一丁点姐姐的不好,首先第一个跳出来反驳,
“你再乱说,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谁说我姐姐是草包了,我姐姐是我认识所有女人当中最厉害的一个。
再说了,我姐姐是不是草包,关你们屁事,我看你们就是咸吃萝卜,淡操心,闲的发慌。”
见对方跳出一个小孩子,对他们破口大骂,在场的才子佳人哪里受得了这个气,纷纷气愤出声,
“你这个小孩子是怎么说话的?怎么这么没礼貌,果然有什么样的姐姐就有什么样的弟弟,没一点家教。”
“就是就是,没有一点家教,也不知道你的家人是怎么管教你们姐弟俩的,真想替你们的家人管教管教你们……”
宁宁冷笑一声,“是,我是没家教,但是我也比在座的各位强,至少我没有无缘无故见到别人就乱吠!”
“你,你,你竟敢对着我们这么说话,你可知道我们是谁吗?”那丫鬟气得浑身颤抖,还不待众人反应过来,双手插腰对着宁宁大声喝斥道。
“我管你是谁?今天哪怕是天皇老子,王孙公主来了,只要是对我姐姐恶语相向的,来一个我修理一个,哼!你在污蔑我姐姐,我就撕烂你的嘴。”
“好,好的很,那你给我听好了,千万别被我家小姐的身份吓得腿软。
我家小姐,她可是我们首辅的孙女阮香元,是京城名府盛名的才女。”
阮香元这名字一出其他人还不知道,但是在女子贵族学院上学的唐玉儿那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不可避免的,唐玉儿便抬头向对面看去,只见阮香元高高挺起胸脯,就像是一只神情傲慢的孔雀。
阮香元也是在女子贵族学院上学,但是唐玉儿去的这段时间,她家中好像有什么事,并未来学院。
因此两人便不认识,但是阮香元可以说在京城家喻户晓,名满京城,连在翰林院读书的唐俭,也听过她的名气,可见她到底是有多么出名了。
果不其然,那丫环这话一出,周围的人立刻围了过来,想要看看这位传说当中的京城第一才女,更有一些胆子大自认风流的,上前与之攀谈,想要博取佳人的信赖。
但,阮香元是谁,那可是首辅的孙女,京城的才女,自然看不上那些人,点头之后便不再理会他们。
这副样子非但没有引起众人的不满,反而还让这些人更加的疯狂,进而开始攻击起宁雪来,
“我觉得这位小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