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花园内。
李玄音仿佛遭人闷头一棒。
她简直不敢相信,这世间居然有学子,会拒绝加入“天下第一大儒”的门下。
“但老朽不得不说,此人之才,实乃罕见,其文学造诣,非但老朽难以企及,即便是放眼天下,亦属凤毛麟角。”
文普大贤师虽有遗憾,但言辞中,却饱含赞赏之意。
李玄音闻言,不禁动容。
她从未见过文普大贤师对一位年轻后辈如此推崇备至。
“大贤师所言之人,究竟是何方神圣,竟能令您如此赞誉?”
“此人名唤刘风,虽非出身名门,但其才情与学识,足以让任何人为之侧目。”
文普大贤师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光芒。
“刘风……”
李玄音听到这几个字时,整个人立马一愣。
她心中确实掀起了惊涛骇浪,但随即理智告诉她,应该是巧合。
大贤师口中的刘风才华横溢、超凡脱俗,一定是难能可贵的年轻才子。
怎可能与自己宫中那个名为刘风,时常以一副贱兮兮模样示人,而且还好色的假太监相提并论?
李玄音把刘风那张脸一回想,越来越觉得不是同一个人。
她仔细一想,觉得只是巧合。
李玄音为了以防万一。
她轻启朱唇,声音温婉而又不失威严的问道:“大贤师,那刘风是哪里人氏?”
“陛下……老朽也不知道。”
文普大贤师闻言,无奈轻轻摇了摇头,遗憾道:“那刘风曾两次突然来到老朽府邸,而后又匆匆离去,老朽实在没来得及询问这些。。”
李玄音闻言,心中更添几分好奇与不解。
她不禁追问道:“大贤师,您与那个刘风仅有两面之缘,何以断定其才华登峰造极,远超常人?”
文普大贤师闻言,脸上顿时洋溢起自信的光芒,他缓缓道来:“陛下,老朽虽年迈,但阅人无数,绝不会看走眼。”
“那刘风,一次畅谈‘求学之道’,其见解之深刻,志向之高远,令老朽叹为观止;另一次,更是在老朽府中即兴‘七步为诗’,其才思之敏捷,文辞之华美,实乃老朽生平罕见。”
“此二事,任取其一,皆足以证明其才华之卓越,非天下学子所能及。”
李玄音听得入神,心中对刘风的好奇与敬仰之情油然而生。
她忍不住继续问道:“大贤师,请您细细道来,那刘风所阐述的‘求学之道’究竟有何独到之处?而那‘七步为诗’的佳话,又是如何令人叹为观止?”
文普大贤师微微一笑,从袖中取出两个精致的卷轴,示意一旁的太监呈给李玄音。
李玄音接过卷轴,首先展开了第一个。
只见其上,书写着四句横梁之语。
“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李玄音轻声诵读,每读一句,心中的震撼便加深一分。
读完之后,她猛然站起,胸脯剧烈起伏。
良久,她激动道:“这学问底蕴之深厚,思想之高远,果然是大才!难怪大贤师如此推崇,此人若能为我大夏所用,实乃社稷之福!”
文普大贤师见状,亦是欣慰一笑,继续说道:“陛下所言极是,然老朽断言,此人之才学,远不止此四句话。”
李玄音深以为然,她又满怀期待地打开了第二个卷轴。
只见卷轴上写的,正是那日刘风所“作”的《题都城南庄》。
李玄音读完诗,漂亮的双眸闪过精光。
她不禁连连赞叹:“好诗!好诗!此等文学天赋,果真是才华横溢,令人叹为观止!”
文普大贤师见状,补充道:“陛下,您可知这刘风创作此诗时,仅用了七步之距,几个呼吸之间便一气呵成?其才思之敏捷,实乃天纵之才也!”
李玄音听后,双眸圆睁,满是不可置信之色,
她震惊看向文普大贤师,仿佛要从对方的眼神中确认这不可思议的事实。
“七步成诗?这……这简直是惊世骇俗之才!”
李玄音喃喃自语,实在难以相信,这世间有如此才华绝艳之人。
她现在更加觉得,文普大贤师口中的刘风,绝非是自己手下那个色气横生的假太监。
“大贤师,若是寻得此人,那与南宛国的比试,岂不手到擒来?”
李玄音激动的声音都带着一丝颤抖。
“陛下,老朽也深以为然。”
文普大贤师微笑着点头,眼神中满是期许,郑重道:“若是能让刘风参与比试,陛下大可高枕无忧。”
李玄音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激荡。
她重新审视手中的《题都城南庄》。
都说诗可传情。
李玄音从这首诗的字里行间,感受道了一抹难得的才情与意境。
她仿佛看到了刘风,正在自己眼前抒情化意。
这等高超的文学造诣,恐怕真如文普大贤师所言,刘风的文学底蕴恐怕连大贤师都自愧不如。
“好诗,当真好诗!”
李玄音再次赞叹起来。
她握紧手中卷轴,只感觉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