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风心中五味杂陈。
他知道自己不过是个“文抄公”,并无真才实学。
要是上去比赛,丢人现眼可就完犊子了。
所以当李玄音问刘风的时候,刘风内心是拒绝的。
就在刘风想找个由头婉拒的时候。
一旁的文普大贤师冷不丁冒出一句:“刘小兄弟,这场比试你若是胜出,不但能名扬四海,亦可载入史册,受万世敬仰,更兼封赏万户侯之荣。”
“万户侯?”
刘风本来还有些犹豫,在听到“万户侯”三个字时,耳朵顿时竖了起来。
“大贤师,您说的是真的?真能封我为万户侯?”
刘风眼中闪烁着难以掩饰的光芒。
文普大贤师见状,微微一笑。
他仿佛看穿了刘风的心思,却也不以为意,继续道:“前提是需通过三项考验:一为作诗抒怀,二为时政论辩,三则为巧对楹联。三者之中,胜其二即可。”
刘风闻言,心中迅速盘算起来。
作诗?
他心中暗喜,幸亏上辈子自己熟读不少唐诗宋词,随便信手拈来一首便是佳作。
至于对联,前世网络上的精妙对子他也记得不少。
再摘抄一些,也不在话下。
唯独时政,他心中咯噔一下,那可是个完全陌生的领域。
但转念一想,只要在其他两项上大放异彩,赢下比试就行了。
“好!我刘风愿意一试!”
刘风一拍胸脯,表面一副豪气干云、大义凛然的模样。
但心中已经在盘算着未来的荣华富贵。
“刘小兄弟,你果然没有让老朽失望。”
文普大贤师眼中,闪过一丝欣慰与赞许。
殿内众人神色各异,有的惊讶,有的不屑,更有的将信将疑。
而李玄音则静静观察文普大贤师的神态,见其始终表现得身份相信刘风,不禁也暗自思忖起来。
不过在文普大贤师的推波助澜之下,以及刘风的一声应允之下。
尘埃落定!
李玄音敲定两日后,正是开始比试。
众人纷纷告退,各怀心思地离开了御书房。
而李玄音则将刘风留下,两人于御书房内,又有一番说辞较量。
“小风子,你……究竟是何方神圣?”
李玄音的眼神复杂凝视着刘风,话语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音,
即便有文普大贤师的力荐在前,她心中仍难掩对刘风真实能力的疑惑。
刘风闻言,故意挺直了腰板,嬉皮笑脸道:“陛下,奴才能有什么来历?您不是最了解奴才的……‘长短粗细’吗?”
说完,刘风嘿嘿一笑,丝毫不掩饰自己话里的露骨之意。
李玄音一听,脸色瞬间绯红。
“胡言乱语,知晓你长短的是皇后……”
李玄音羞怒之余,忽然意识到自己也说了不堪入耳的话。
她气得瞪着刘风,啐了一口,嗔道:“快滚,不要让朕再听到你这些轻抚姿态!”
李玄音语气虽严厉,但眼底却闪过一丝无奈与忧虑。
她大夏的荣辱,已经全系在了刘风身上。
若是有个闪失,她这个当皇帝的,恐怕也会被千夫所指。
刘风看出李玄音的心事,于是安慰道:“陛下,您请放心。奴才虽非真身太监,但对大夏、对陛下的忠诚之心,天地可鉴。”
李玄音闻言,心中稍安,却又被“忠诚之心”四字勾起了好奇心,不禁嗤笑道:“你所谓的忠诚之心,具体又是指什么?”
刘风轻咳一声,故作高深地答道:“那是一颗愿为大夏鞠躬尽瘁,为陛下分忧解难的真心。”
说罢,他还不忘对李玄音眨眨眼,嘴角勾起一抹顽皮的笑意,试图缓解紧张的气氛。
然而,这一举动却再次让李玄音的脸颊染上了红晕。
“滚,朕现在不想看到你!”
李玄音红着脸,美眸一翻,将桌案上的一叠奏折砸向刘风。
刘风见李玄音真生气了,立马脚底抹油逃出了御书房,只留李玄音一人待在房内。
李玄音怔怔盯着空荡荡的桌案,回想着刘风刚才的言行,脸上的红晕许久也没有褪去。
她撑着脸颊,静静望着窗外。
忽然,嘴角扬起一抹笑容,久久不散。
……
“父亲,您终于找到了刘公子,是吗?”
步府之内,书香缭绕。
步如烟轻声细语,冰雪般晶莹的眸子,闪烁出春日煦煦地亮光。
“自然。”
文普大贤师微微一笑,抚须点头。
步如烟见状,如雪的容颜上,瞬间掠过一抹难以掩饰的欣喜,宛如寒梅初绽,清雅动人。
“刘公子此刻在何处?”
步如烟的声音宛如春日细雨,温柔而细腻。
只不过眼眸深处,难掩一抹急切。
文普大贤师见状,微微哑然。
他早已觉察到女儿对刘风的关心超乎寻常。
“如烟,你即将与端怡王成亲,成为王妃,身份使然……”
文普大贤师眉头紧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