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涉事粮商已被悉数拿下,罪责口供不日便能送回京城,交由陛下查办!”
太监的声音在金銮殿上回荡。众人都静静地聆听折子中的内容。
随着太监的朗读,刘风在吴中地区的所作所为逐渐呈现在众人面前。
李玄音目光如炬地盯着葛辉,冷冷问道:“葛爱卿,如今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葛辉顿时瞠目结舌,满脸涨得通红。
他慌乱地看向董良叔,眼神中充满了求助。
董良叔心中暗骂葛辉愚蠢,同时立马想到要撇清关系。
他微微躬身,恭敬地说道:“陛下,老臣以为。此次吴中地区饥荒得以平息,刘风大人确实功不可没。臣之前对刘风大人有所误解,还请陛下恕罪。”
董良叔的脸上露出诚恳的表情,和之前的态度截然不同。
然而,李玄音却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不再搭理。
接着,李玄音再次看向葛辉,眼神冰冷,没有一丝温度。
她微微抬手,旁边的太监立刻捧着一叠厚厚的纸张,交给李玄音。
李玄音轻轻一挥衣袖,那叠纸张便如雪花般飘落而下,散落在葛辉的面前。
纸张纷纷扬扬地落下,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群臣惊讶于眼前一幕,纷纷看起那些纸张上写了什么。
但下一刻,有人惊呼道:“这是罪证啊!是记录葛大人贪污的罪证!”
“原来如此,这些罪证……哎,葛大人你糊涂啊!”
随着官员们将纸张收罗在一起,放到葛辉面前。
葛辉瞪大了眼睛,惊恐地看着那些罪证。
每一张纸上都详细地记录着他的贪墨罪行,时间、地点、金额,清清楚楚。
“葛辉,你身为户部尚书,本应廉洁奉公,为百姓谋福祉。却不想你竟敢贪墨公款,中饱私囊!”
李玄音的声音如同一把利剑,穿透了葛辉的心,“你可知罪?”
葛辉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颤抖着伸出手,捡起一张罪证,看着上面自己的罪行,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他的嘴唇哆嗦着,想要辩解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葛辉,你可治罪?”
李玄音再次厉声喝问。
葛辉身体一震,再也绷不住。
“陛下饶命啊!陛下饶命!臣一时糊涂,臣知道错了。”
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求饶。
他的额头重重地撞击着地面,发出沉闷的声响。
“饶命啊陛下,臣再也不敢了!”
此时的葛辉,哪里还有身为户部尚书的威严。
他如同丧家之犬一般,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身体瘫软在地,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汗水顺着他的额头不断流下,浸湿了他的衣衫。
金銮殿上的大臣们看着葛辉这副狼狈的模样,心中都不禁涌起一丝感慨。
他们知道,葛辉这一次是在劫难逃了。
李玄音的脸上露出一抹快意的笑容,心中无比痛快。
她暗自思忖着,小风子这次吴中之行,实在是太出色了。
不仅漂亮地解决了饥荒问题,还顺势解决了葛辉这个大麻烦。
她微微抬手,示意太监拿出另一份奏折。
太监恭敬地呈上奏折,李玄音轻轻展开,目光快速扫过上面的内容。
随后,她又让人拿出一份粮商的招供口供扔到葛辉面前。
“葛辉,你看看这是什么!”
李玄音嘴角微微上扬,道:“粮商已招供与你有瓜葛,你还有何话可说?”
葛辉听到这话,身体猛地一震,眼中满是绝望。
他看着那份口供,双手颤抖着,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知道,自己这次是彻底完了。
“来人,将户部尚书葛辉压入大老,交于大理寺严办!”
李玄音端坐在龙椅之上,眼神凌厉,气势逼人。
那威严的模样让人不敢直视。
周围的群臣们个个面露震惊之色,他们被深深震慑住了。
一方面,小皇帝今日所表现出的霸气让他们始料未及。
另一方面,刘风的此次事件中展现出的摧枯拉朽之势也让他们惊叹不已。
从吴中地区饥荒的巧妙化解,到如今葛辉的落马,刘风的每一步都走得精准而有力。
董良叔站在群臣之中,暗暗心惊于皇帝和刘风的相互配合。
他的眉头紧锁,心中涌起一股不安。
他深知,随着小皇帝年纪越来越大,其心智也越发成熟,自己恐怕很难再像以往那样独揽大权。
……
吴中地区,一座豪华的府邸内。
雅韵夫人设宴,宴请刘风,以犒劳他此次立下的汗马功劳。
府邸的宴会厅布置得美轮美奂,璀璨的灯光洒下,映照出一片温馨而奢华的景象。
巨大的圆形餐桌上摆满了各种珍馐美味,精致的餐具在闪烁着迷人的光芒。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和美食的香气,让人陶醉其中。
不得不说,光是这场精心布置的宴会,已经让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