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罢了。”
夜阑收到曦棂疑问的眼神，也并未有所隐瞒。
“白南星，百花谷的四圣之一，善禁方。”
夜阑任劳任怨地伺候曦棂更衣洗漱，其间二人逗趣亲昵了好一会才着装整齐，这说话间曦棂已坐在了妆镜台前。
夜阑十分娴熟地用篦子为心上人梳理乌发，然后从饰盒中挑出了两支碧玉簪和一朵银花，又给小巧的耳垂上坠上了一对白银短竹节。
曦棂虽不大习惯，但夜阑喜欢她也就勉强任他摆布了，眉目的喜意却表明了她很享受他的伺候。
世上有禁方之书不足百部，曦棂印象较深的有古书《七十二禁方》和《扁鹊一百零六秘要》，记载内、外、儿、妇、五官等各种疾病以及内服、外用之方，包括金疮、蛇毒、蜈蚣咬伤、冻疮等治疗，并有炮制、服用方法。
夜阑打开妆具用细笔调和胭脂，粉扑轻轻打在曦棂双颊，浅色膏脂晕染上了水润的双唇。
“百花谷？我对此地毫无印象，不过，从纳兰如懿的书信中确有耳闻。”
曦棂并未多说，他们毕竟是外人，旁人的事自是不好干涉，更何况是复杂的感情。
“好了，我们走吧。”
黛笔一笔一画缓缓扫过娥眉，夜阑细心将最后一笔描上，这才牵起曦棂伸出的手出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