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钟晨暮感到浑身都在发抖,他控制住自己的呼吸,以免这种激动被卖力干活的技师察觉而节外生枝。但是,他怎么能完全控制得住呢?几个月以来盘桓在脑海中的那些疑问,终于在今天得到了一个初步的答案,尽管还有很多疑点未能得到解答,比如他脑海中的系统到底代表着什么,比如皮尔斯的动机到底是什么,又比如轻敖和轻念们对于他们来说是敌是友
正当他沉浸在这种突破真相的极度兴奋情绪当中时,头顶上传过来一句话:“小伙子,你是不是不怎么吃劲啊?要不要我轻一点?我看你一直在抖,肉也很紧,一点都不放松。”
“”
这句话犹如一盆冷水,让他瞬间兴致全无,整个人都松垮了下去。
没过多久,他便在技师的手法之下,沉沉睡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猛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依旧趴在按摩床上,但已经处于无人照看状态。他以为技师临时出去有点事情,然后又等待了一会儿,却依然没有感受到任何动静。
钟晨暮心中一紧,连忙用双手撑住狭窄的床,迅速翻过身,坐了起来,同时快速将这间单人包间内扫视一遍。
的确,包间内已经没有技师的身影,但是门口那张小板凳上,此刻正坐着一个女人,直勾勾地看着自己,在昏暗的灯光下,看不清楚她的容貌。
钟晨暮大吃一惊,连忙用双手捂住自己已经脱光的上半身,问道:“你是谁?想干什么?”
女人先是面无表情地注视着他的举动,眼里却满是调皮和戏谑。
然后,她似乎再也憋不住了,放声大笑:“哈哈哈哈!你一个大男人,还怕露点吗?”
一边说着,她一边站起身来。
钟晨暮惊魂未定,定睛一看,竟然是范婷。
她一头黑发披在肩上,穿着一身干练的紧身运动装,整个人在微弱的灯光下显得既妩媚,又妖娆。
钟晨暮松了一口气,但还是十分吃惊:“姐,你怎么在这里?”
“只准你来,就不许我来?难道你要干什么坏事?还有第二场吗?”
“不不不”钟晨暮连忙摆手:“只不过,能不能先把我的衣服递给我?”
范婷抿嘴一笑,从旁边的衣架上扯过他的衣服,扔给了他。
“先穿上吧,虽然我觉得你不穿也挺好。”
“”
钟晨暮赶紧三下五除二把衣服穿好,中间差点还前后给穿反了。
这个时候,他才笃定下来,长舒了一口气,坐在按摩床上,看着范婷:“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
范婷用手捋了捋头发,正准备开口时,只听见房间外面有人大声喊道:“有人跳楼了!”
钟晨暮听到这声音,浑身一紧,连忙将头扭向墙外的方向。
尽管身处包间,他看不见外面的情形,但刚才进来时,他已经注意观察过,自己的这间包间便是最靠近外墙的。
也就是说,墙外就是楼外。
伴随着一阵阵眩晕感,他看到自己脑海中的绿色数字再次快速闪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