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道:“听说是能起身走动了。我阿娘和宣平侯夫人小厨房的一个嬷嬷说得上话,昨儿那嬷嬷出来采买与我阿娘遇上便多说了两句,说是宣平侯夫人难得有精力,只说想吃胡麻饭以及好些青州的吃食,府里头都没备着,又怕其他人买的不对,所以她便亲自出来买。”
青州口味偏甜,一贯与上京城不一样,荷月觉着宣平侯夫人这是想家了。
孟春听了不由奇道:“前些年一直不见好,怎么突然就能下床走动了?倒是稀奇。”
荷月跟着连连点头,左右看了一圈儿,旋即压低声音道:“按我阿娘说得,保不齐是宣平侯克宣平侯夫人呢!”
若非如此,怎么宣平侯活蹦乱跳的时候宣平侯夫人就病的起不来?如今宣平侯染了病,那位侯夫人一下就能下床走动了?
张黛煞有其事地点着头:“你阿娘这话说得很有道理。”
倘若不是侯府人手太多,她早想潜入其中见一见这位宣平侯夫人了。
荷月闻言便笑道:“回头奴婢一定把这话转给阿娘,她听了必定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