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笔偎人久,描花试手初。等闲妨了绣功夫。笑问双鸳鸯字、怎生书。
执她之手,与子偕老。
是终他一生都无法达成的奢侈了。
既如此,那个人是谁,又有什么所谓呢?
萧长卿露出一抹自嘲的笑。
一旁急着讨喜的嬷嬷急忙道。
“新郎官笑了,怕是迫不及待见新娘子了!”
其他贵妇人见了,也纷纷搭话。
夸赞的,凑趣的,抖机灵的,缓解尴尬的,都从那抹了浓妆的朱唇口中溢出来。
“陛下和娘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呢。”
“可不是……今早起来看见朝霞,我便知道,这是桩上等的好婚!”
“那霞光我也见了,最后变成了盘龙和鸾凤的模样,龙凤呈祥,百年难得一遇的奇景啊。”
“陛下龙章凤姿,娘娘国色天香……”
众人恭维声起了,殿内的气氛也没那么压抑了。
司礼的女官引着萧长卿朝里走去,一边跨过那涂着红漆银条彰显喜气的门槛,一边为萧长卿解释说。
“大安朝的习俗,夫妻洞房当日,要行合卺礼。”
“这卺器中装着不醉人的果酒,饮这半杯,于陛下和娘娘的身体无碍。”
“陛下先请为皇后娘娘揭开这盖头——”
萧长卿望向床榻。
那铺着明黄色与朱红色锦被的床沿边,一身凤冠霞帔的新娘子端然坐着,双手有些紧张地抓着身侧的床罩,捏出些斑驳的皱痕。
初做嫁娘,怎能不紧张。
史皇后深吸一口气,正犹豫这当口自己要不要说话时,忽觉面上一凉。
萧长卿拎着那喜杆,已将她的盖头揭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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