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若那是故意引你去的呢?”
王妃可没忘记莫临渊说的话。
若那人是故意引悠悠过去的,那岂不是自投罗网了?
时二夫人看着悠悠也不由得一惊,旋即也想到了上次悠悠被大皇子妃许颜刺杀的事。
若因他们时家的事连累到悠悠的话,那可真是罪该万死了。
“娘亲和燕姨放心吧,悠悠不亲自去,咱用其他的办法。”悠悠笑得像是个小狐狸似的。
她先前给时二夫人那符纂的时候便已想到了这些,所以想要找出陷害时家的人来并不算难。
更何况,哥哥说了,要么不做,要做就得一网打尽。
让她出动,只不过是打草惊蛇罢了。
但她不出现,不带表别人不可以不代替她出现。
“什么办法?”王妃和时二夫人都不约而同的看着悠悠。
悠悠神秘一笑,附在她们的耳边小声的说了几句。
听完后,时二夫人便笑了起来。
“好,一切都听小丫头的安排。”
有了周密的计划,时二夫人此刻便有种跃跃欲试要将那陷害她的人给绳之以法的坚定之心了。
从锦亲王府出来,她便匆匆的回了候府。
而悠悠则去了莫临渊那边与她一同商议对策。
与此同时,锦亲王那边也通过萧鄞找到了那个姓应的老爷。
这姓应的是个商人,在京都那也是经营青楼赌坊的,因为为人圆滑,所以认识的人不少。
此人是个孝子,他还有个八十岁的老母亲跟他一块儿生活。
那背后的人抓了他的老母亲,所以他也是不得不为人做事。
京都里的那些官员亦或者是官员家里的子嗣,大多数都会来他的赌坊亦或者是青楼消费。
这若是熟悉了,或者是那姓应的瞧上了,他便会以带客人去更为高档的地方为由,一步步的引人去地下青楼。
地下青楼极为的隐蔽,再加上一开始进去的人没那么多的顾忌,就没在意。
但当这些人真正的反应过来时,他们早已入了局,成为了别人手中的棋子 。
萧鄞那么多年伪装自己,是姓应的的常客了。
偶然听人秘密的说起这个地下青楼,这才将自己乔装一番作为商客,让姓应的领着他进入了地下青楼。
除此之外,萧鄞其实还发现了定国公府与他们有联系,所以才不惜以身犯险。
地下青楼出事后,这姓应的原本是要逃命的,但自家老娘的命还握在人家的手中。
他便将青楼和赌坊都关了,着急的在家里等着别人来联系他。
但等来等去,没有等到那位潭老板,倒是等来了锦亲王。
一见到锦亲王,他直接就吓尿了,不用审就将该交代的都给交代了,包括这么多年由他引进去的人的姓名都一一的交代清楚了。
看着名册上记录下来的人名。
锦亲王脸色不禁笑了!
不成想,京城竟有大半的官员亦或者是官员的家眷进入到这地下青楼之中。
真真是好样的!
锦亲王扬了扬手中的账册,声音如冰块,“除了这些,你还知道些什么?”
“我……我……我……”
姓应的腿抖得如筛子似的,不停的颤着。
“说!”
“说,小人……小人说!”姓应的咽了咽口水,道:“小人也留了个心眼,偷偷的跟踪过那人,那人去过……去过威远侯府!”
锦亲王眸光一眯。
威远候?
庄小妾她哥!
“你确定?”
“是……小小人确定。”姓应的高高的将自己的手举了起来,“小人若是有半句虚言,定要小人遭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锦亲王轻撇了他一眼,将眸子收了回来。
“来人啊,派人好好的看着他!”锦亲王吩咐道。
“是!”莫珩应了一声。
从应家出来,莫珩问:“王爷,他这话有几分可信?”
“十分!”锦亲王道。
“可……”莫珩欲言又止。
锦亲王:“有话就说。”
“是。”莫珩微点头,将自己心里的疑虑都说了出来。
“第一,地下青楼里的人大多都被抓了,咱们该审的人都审过了,里边的人根本就不清楚那位潭老板的事,这姓应的固然知道一些,为何会知道的那么详细?”
“第二,姓应的没有武功,而那姓潭的能够在那么多人围剿的同时,安然的逃离,怎么可能会被他跟踪?”
“第三,属下调查过这姓应的的来历,祖上是做生意经商的不假,但都是些小生意,像青楼赌坊这些若没有半点的靠山在京城根本立足不了,更别说立足多年了。”
“第四,地下青楼都被查了,他如何还不走?真是为了他那老娘?”
锦亲王闻言,顿住了脚步,扭头看了莫珩一眼。
“你怕是没发现那些官员的名册有问题。”
“嗯?”莫珩疑惑。
“他说的那些,便是你都能看出破绽来了,你说到底是因为他在乎他老娘亦或者是怕死,还是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