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在了夜空之中。
金玉侯府,彻夜灯火辉煌,这座侯府的主人手眼通天,积累了无数的财富,真的是白玉为殿金作马,远远的就透露出一股富贵气!
后院暖阁里春意融融,有几十个年轻貌美的舞姬穿着客气的衣服,随着靡靡之音展露舞姿,纵情展示自己的美,香甜的气息弥漫。
莺莺燕燕的芳华中央,金玉侯露着胸膛,一边痛饮美酒一边欣赏那曼妙的舞姿,雪白的大腿晃荡,巍巍月团荡漾,绝妙的呻吟在耳畔萦绕,着实羡煞旁人。
“呼!”
陡然之间暖阁之外有风声,
一扇扇门窗全部关闭,有森寒气息笼罩整座暖阁,风情万种的舞姬们被吓坏了,乱作一团花容失色。
“什么人?好大的胆子敢擅闯侯府,信不信本侯勾勾手指头就有百万大军……”
金玉侯的话刚说出一半就说不出来了,卡在嗓子里跟鱼刺似的,他一张脸色由红变青再变白,最后面色如土,他这是吓的!
在他的暖阁里影影绰绰屹立着一道道的身影,有的白衣黑面,有的白衣白面,中央一人白衣血面!
“禁神司,三神卫竟然全出动了!”金玉侯浑身血都凉了,瑟瑟发抖道:“大都督,小人从来本本分分、奉公守法啊,大都督您是不是来错地方了?”
“好一个奉公守法!”大都督身边走出来一人,身躯修长而挺拔:“金玉侯,一百五十年前你统帅大军镇守边疆,结果却克扣军饷国帑,杀良冒功!”
“一百三十年前你任兵部尚书,却通敌卖国,致使北路大军遭受大败,一百七十万大军战死沙场,黄沙埋骨!”
“金玉侯,你为人残忍好色,仅仅十年来便祸害了几千名良家女子!又纵子行凶,为非作歹,桩桩件件简直丧尽天良,罄竹难书!”
声音慷慨之人自然是王冬:“忠心耿耿的金玉侯,你还想让我说下去吗?”
“王冬,你不要欺人太甚!”金玉侯听出了王冬的声音:“我贪污怎么了?杀人怎么了?玩弄几个女人怎么了?我是强者,我就应该享受一切!”
“我们是高高在上的强者,是手握权柄的掌权者,跟那些蝼蚁不同!”金玉侯一把抓过了一位楚楚可怜的舞姬,在她胸前狠狠拧了一把,疼的她惨叫如啼血。
“哈哈哈,看到了没有?这种贱货,能够被本侯这等高贵的人过手,那还是她们家祖坟冒青烟了!王冬,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荒唐,滑稽!”王冬冷冷说道:“修士的确高高在
在上,世间也的确无公道可言!但这是天罡帝国,王法之内,收起你那套予取予求吧!”
“金玉侯!用你那套理论来说,本太子就是强者,你是弱者,所以我这位强者要你去死!忠臣,下地狱去吧。”
王冬的话音掷地有声,大队出动的禁神司神卫轰然出手,一柄柄黑白分明的宝刀出现,锋利的刀光切割虚空,笼罩了整个空间!
“我无罪!王冬你敢杀我?大司马、永乐王、太后都饶不了你!”
金玉侯到此刻还在威胁,他全力出手,神海之力绽放整座侯府都在摇晃,但很可惜他根本不是对手。
几十位神海高手联手一击,金玉之光被切开,十几件法宝灵器全部崩溃,金玉侯身上刀伤几十,处处可致命,他在地上抽搐着,双目无神。
王冬揭开面具,掌心一柄长剑缓缓凝练而出:“老狗,本太子亲自来斩你狗头,你家祖坟是不是冒青烟了呢?”
一颗血粼粼的人头落地,奄奄一息的金玉侯双目陡然皱缩,王冬笑道:“没错,这是你儿子的人头,他恶贯满盈,必须死!也算我慈悲,送你们父子黄泉路上有个伴!”
金玉侯还想大吼,可惜剑光一闪,他的脑袋与脖子就分了家,喷血的腔子噗通倒地,一尊神海存在就此陨落!
“走!”
杀了金玉侯,王冬只觉得身心舒畅如同三伏天喝了冰镇酸梅汤,那几十名歌姬、乐师都被抹去了记忆,并不知今晚王冬的出现。
第二天一个炸裂性的消息传遍京师,禁神司行事,灭金玉侯,查抄金玉侯府,列其百条大罪,且桩桩件件铁证如山!
朝堂被惊动了,以为禁神司要对永乐王大司马的势力下手,九鼎王趁机出手,吞并了金玉侯府的权利,势力又一次跃进。
只不过却没有人知道真正掀起这场风暴的人是王冬,他要藏拙,所以让禁神司隐藏了自己闯过帝王三关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