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输了”,钱家智叹了口气,目光灼灼地看向上官婉妍:“能告诉我,这条软布是如何做到同软剑一样的效果的么”。
上官婉妍收回 “软布”道:“这是我的剑鞘”。
钱家智恍然。
上官婉妍软剑的剑鞘也是由特殊的软金属所制,因此对于她来说,耍剑鞘和耍软剑基本无异。
裁判的声音响起,掌声紧随,上官婉妍获胜。
钱家智目光凝视着那张倾国倾城的脸庞,自己输了他却毫不在意,这一刻,他似乎已经被眼前的女子深深吸引。
而此时的陈不为,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这么快就多出了一个情敌。
“哇塞!太棒啦!婉妍姐姐真是厉害呀!” 王燕兴高采烈地拍着手。
陈不为嘴角微扬,目光始终停留在上官婉妍的身上。
这时,上官婉妍的目光也朝他这边看了过来,两人眼神交汇,令人意外的是,之前对他态度冷淡的上官婉妍竟然向着他笑了笑,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绚烂而迷人,让陈不为的心为之一颤。
陈不为不禁怀疑自己是否看花了眼,暗自思忖道:“怎么回事?难道她想起来了吗?”
上官婉妍之所以对陈不为的态度有所转变,其实是有原因的。
昨晚她回到卧室后,用手机拨打陈不为的号码,却始终无法接通。
然而,当她借用他人的电话时,却能顺利拨通。这一奇怪的现象让她心生疑惑,开始仔细思考其中的缘由。
经过一番摸索,她终于在手机的黑名单中找到了陈不为的联系方式。
回想起陈不为在桥洞下的提醒,加上之前种种疑惑,她开始将这些事情串联在一起。那些看似零碎的片段在她的脑海中逐渐拼凑成一幅完整的画面。
陈不为所说那些话的可信度也在她心中渐渐升高。她的心中泛起了一丝波澜,对陈不为的看法也在悄然发生改变。
尤其是想到陈不为声称他们是男女朋友关系时,她的脸颊也不由泛起一抹羞涩的红晕。
下了场,上官婉妍回到了休息室,二狗子还在休息室里打着瞌睡。虽然它已经有了实体,但是依旧很嗜睡。
&34;哈哈,婉妍,过来,真没想到短短几个月的集训,你已经进步如此之大了呢!&34; 一个温柔而熟悉的声音传来,是木兰姑姑。之前被其他事务缠身,直到今天才有空赶到比赛现场,恰好赶上了上官婉妍的精彩表现。
&34;木兰姑姑,您终于来了!&34; 上官婉妍兴奋地迎了上去。
寒暄过后,上官婉妍迫不及待地问道:&34;对了,木兰姑姑,有孙丽的消息吗?&34;
木兰姑姑轻轻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忧虑:&34;我这段时间一直在外奔波,也没有得到关于她的任何消息。按常理说,外出历练的弟子应该会定期向宗门汇报情况以保平安。可这么久了,一点音信都没有……&34;
孙丽是木兰姑姑的得意门生,也是上官婉妍的挚友。对于她的失踪,两人都心急如焚。
木兰姑姑叹息道:&34;已经过去这么多天了,恐怕是遇到什么麻烦事了……&34; 她的眉头紧皱,显然十分担心爱徒的安危。
上官婉妍咬了咬嘴唇:&34;不管怎样,我们一定要找到她!木兰姑姑,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34;
木兰姑姑沉思片刻:&34;先不要着急,我会继续派人打听她的下落。”
“对了,木兰姑姑,您认识陈不为么”?上官婉妍突然问道。
“陈不为?是之前陪你们爬东岳山的那个家伙么”?上官木兰也是一愣,不知道婉妍为什么会突然问起他。
“您认识?还有我什么时候去过东岳山的?”上官婉妍一脸疑惑地看着上官木兰。
后者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没病啊”。
“哎呀,姑姑,我没发烧,只是最近头有点疼,很多事情好像都记不清了”。上官婉妍连忙解释道。
“那就不要记了,你可是剑心冢的千金小姐,和那帮粗野之人也没玩在一起的必要”,上官木兰一脸不在意。
听到这话,原本上官婉妍还想再问问的,看到姑姑这态度还是算了吧。不过现在的她可以确定,自己确实有一段记忆缺失了,但为什么会这样,她实在想不明白。
联想到手机上的那些事,不由得环顾四周,“姑姑,您见到花荣师兄了么,怎么一早上都没见到他”?
“对啊,你比赛怎么小花荣都不在,以往可是一直缠在你身边的,这臭小子,我打个电话给他”,上官木兰刚拿出手机,就被上官婉妍阻止了。如果事实如她所想,她又要以什么样的姿态去面对自己的师兄。
而此刻的上官花容,正在一家洗浴会所里睡觉,在他的床边还躺着几个赤裸着身子的中年女技师。
时间回到昨晚,上官花荣被小虎扶出了地下赛场后,马不停蹄地赶到了洗浴会所。
洗浴店老板闻着那股臭气熏天的味道,直接拒绝了两人的消费。
上官花荣也没想到自己刚吃完瘪,现在还被一个洗浴中心的小老板上了一课,原本就阴沉的脸色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