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王腾应对起来也需打起十二分精神,稍有不慎怕是就得被这斧头一分为二了。
“走了,没意思!”江航摇了摇头,便准备离去,后面的剧情没必要看了,巴赞输定了,身中剧毒,双眼失明。
对手现在压根不跟你硬碰硬,就拼命用各种手段消耗你气血,待到气血枯竭,毒素没了压制,就是巴赞战败之时。
“别走啊,这戏都没看完,着急走什么?”陈羽直接拦住江航去路,装了逼就想跑?你问过我了吗?
“你真想跟我过上两招?五境打七境?我还是武神体呢,难不成你觉得你是汉武帝不成??”看着堵住自己去路的陈羽,江航不解道。
我装逼怎么了,我年仅五百多岁便已有七境修为,就这份天赋,就这身体质,我装装逼怎么了?装逼有错吗?装逼犯法吗?
“七境武夫我还真没打过,让我试试手呗?”陈羽双手抱胸直视江航道。
“这里是大河剑宗的地”说到一半,江航回头看去,只见那武令山上局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只见巴赞浑身上下燃烧起了熊熊烈焰,空洞的眼神之中满是火焰在其内跳动。
无穷无尽的火焰彷佛有了生命,在疯狂向着四周蔓延着,似乎一切都可以被点燃,地面,草木,连同空气也是如此,整个武令山化作了火焰的海洋,大火弥漫,烈火焚天。
“镇狱之炎吗?第五境就使用,是不是太早了一些,为了一场意气之争损伤了自身根基,这可不是好事。”那平平无奇的男子一边随众修士后退躲避,一边喃喃自语。
火焰之中,王腾数次想脱离,奈何这火焰好似有了生命,镇压了这一片空间,这火焰所在之地彷佛化作了炼狱的牢笼,而自己就是那牢笼之中的囚徒,上天已无路,入地更无门。
“这一招,我本来就留给陈羽的,没想到在你身上用了,你该感到荣幸!”巴赞一步步向王腾走去,空洞的眼睛之中满是怒火,自己堂堂顶尖天骄,在一个无名小辈手上居然吃了如此大一个亏,这怎能让巴赞不怒?
无数火焰化作锁链向着王腾缠绕而去,这些火焰所化的锁链似乎被灌注了神明,无比灵动,虽是火焰,却异常坚韧,从四面八方如同游龙一般。
王腾拼命格挡,手中长剑上下翻飞,更有数十把灵剑环绕周身,与那些火焰锁链纠缠,也只是勉强拖延自身被捆绑起来的势头,随后巴赞踏着火焰而来,一掌向着王腾天灵盖拍去。
虽已举剑格挡,但那柄剑早已裂痕遍布,在盛怒之下的巴赞手中宛如即将破碎的瓷器,只是一掌便将灵剑崩碎,剑身碎片炸裂开来,崩射四方。
巴掌基本毫无阻碍的拍了下去,王腾那张帅气的面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扭曲起来,先颅内血液因承受不住这种高压从眼睛,耳朵,口鼻之间喷涌而出。
然后是自身头骨破碎声,颈椎断裂声,脊椎碎裂声,整个人体内骨骼噼里啪啦作响,几乎在同一时间开始粉碎开来,汇聚成一首盛大的交响乐。
“够了!”一声暴喝传来,如同煌煌天威,同时一只有些枯槁的手臂撕开这无尽的镇狱之炎将王腾护住,与此同时,那只手臂上的中指,食指竖起对着巴赞胸口直点而去。
“小辈打架玩闹罢了,咱们这些做大人的,插手不好吧?”明明这武令山上是遮天蔽日的火焰,温度高到连空气都扭曲的程度。
此刻却有几缕微小的雪花从天而降,随着这道声音的出现,雪花反而越来越多,是那么的不合常理,违反世间道理。
但当雪花缓缓飘落下来之时,却又感觉是那么的合理,所有人心中突然觉得这里本就该有雪花才是。
无穷无尽的雪花缓缓飘落,如同风中柳絮,随风摇曳,但却又违背天理,在这无穷无尽的火焰之中不见半点融化的痕迹,向着那只枯槁手臂席卷而去。
鲜血从那枯槁手臂上滴落而下,原本想点在巴赞胸膛的食指与中指,更是被无穷无尽的雪花包裹的严严实实。
枯槁手臂一阵不自然的抖动试图震开了周围席卷而来的雪花,眼看没有任何作用,反而导致手臂上大块大块的皮肉脱落,不一会就露出其内森森白骨。
最终只能强忍着风雪,成了白骨的手掌紧紧握住王腾,将其从无尽镇狱之火中带了出来,不敢继续对巴赞动手了。
“是在下救人心切,一时失了分寸。还望仙尊勿怪!”一发须皆白的老者不知何时出现在空中,此刻低着头,恭敬的对着虚空解释道,而左手更是隐于宽大的袖袍之中不敢露出半分。
“救人心切啊,理解,理解,巴赞这小子一打架下手就没轻没重的,回头我好好教育教育他就是,真是的,打人家一小家伙,还下这么重的手,真是一点脸皮都不要了。”
虚空之中,一声阴阳怪气的声音传来,也不知道在内涵谁,随后无数雪花包裹住巴赞,待到雪花散尽,巴赞已然消失不见。
而那大河剑宗的大长老也带着王腾消失不见,无数修士一脸懵逼,那场火封锁了天地,到底没人看得起火焰之中发生了啥,谁赢了,又是谁输了。
不过众人也明白,大抵是打完了,分出了胜负,瞧刚才那火焰的场面与对话,大概是那巴赞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