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把人类的生物学按在地上摩擦的亡灵军团，苏瑾感到压力很大。
别看现在他们的优势很大，但是亡灵军团，已经比昨天晚上强了好几倍，而且有了智慧生命的指挥，就算局部地区被撕裂，阵型也不会崩溃，因为这些亡灵根本就不怕死。
短时间内，是超凡者们占据上风。
但不断消耗下去，超凡者的力量很快会耗尽。
黑压压的夜幕下，还不知道隐藏着多少亡灵。
“撤退，换人。”
战斗持续了10分钟，苏瑾派出了三千超凡去前线支援，并且掩护前线正在作战的超凡们撤退。
后续参战的超凡者们，超级战士站在外面，超凡者在里面放技能，阵型很简单，却很有效。
这让战斗，变成了简单的消耗战。
对方消耗的是亡灵，己方消耗的是体能。
谁先坚持不下去，谁就会输。
苏瑾觉得，自己这边应该是有不少优势的。
因为超凡者的整体实力比较强，只需要几千人就能稳定局势，而且冰川地形易守难攻，对方只有这一个攻击方向，很难打进来，就算对方的亡灵真的无穷无尽，他们也可以轮流休息。
有智慧生命指挥的亡灵军团，确实比较难
缠。
但是，智慧生命都会权衡利弊。
如果伤亡惨重却久攻不下，而且还没能造成有效杀伤，恐怕他们也会失去耐心，甚至信心。
苏瑾坚持十分钟一换人，很快打了两个小时。
被击溃，打碎的亡灵数量已经超过50万，彻底烧毁的亡灵也有几万了，但对方的数量依然无穷无尽，源源不断的从后方补充。
苏瑾在这个过程中，还派出了一些精锐尝试斩首战术，成功杀死了十几个操控亡灵的人。
但对局面的影响微乎其微，亡灵军团的指挥依然不受影响。
这让苏瑾感到疑惑。
如果对方亡灵大军都是一个人指挥的，或者是少数几个人指挥的，那么这些底层应该享受不到什么权力，根本就升不起挑战统领的念头，只有让他们感觉力量是自己的，他们才会心态膨胀。
可是，如果操控亡灵的真的是他们这些人，被斩首了十几人之后，不说对全局，起码对局部地区也应该有影响吧。
可是整个亡灵大军的节奏，根本没受到一点影响。
这让她感到很疑惑。
对方的想法，到底是什么样的呢？
在她又一次例行汇报战况的时候，秦风给她解除了疑惑：“因为
这些亡灵在战斗过程中，以及在死亡之后，都会有一部分能量被他们吸收，所以，亡灵军团虽然在损失，但他们的实力是在加强的。”
苏瑾大吃一惊：“怎么会这样？不对，如果亡灵战斗和死亡，都能提升他们的实力，那他们自己互相打一架，互相提升一下实力，再来挑战你，不是更有把握吗？怎么也比徒劳送死要强吧？”
秦风摇头：“不是这样的，他们之所以能提升，是因为这里有活人，有冰川的能量，战斗过程中，他们的死亡属性超凡能量可以对环境，对人进行渗透，将环境逐渐改变成有利于死亡的属性，这才是他们能在战争中提升的原因。”
苏瑾虽然不明白其中原理，但她听懂了秦风的解释：“这么说，我们根本就没有希望取胜了吗？”
秦风：“有的，神圣属性可以彻底净化亡灵，还可以净化空气中的死亡属性，对亡灵的克制最严重。”
苏瑾顿时更失落了：“可是，即使是西方教会，觉醒了神圣属性的也就那么几个，还不如直接用火烧，整个救世军，几十万人竟然没有一个觉醒神圣属性，太令人失望了。”
秦风盯着苏瑾的眼睛：“你
为什么不尝试自己觉醒呢？”
苏瑾一愣：“我？我不行的，我没有坚定的信仰，而且我的能力已经觉醒了，就是容纳超凡能力，如果容纳了西方教会的神圣属性，也不是不能用，但用在亡灵军团上，就有些不足了。”
秦风：“神圣属性，不完全是唯心的能量，更多的，是一种浸染，也属于能量变化的一种形式，你可以容纳和转化其他人的超凡力量，那么，对超凡力量的属性掌握，应该也是得天独厚的，也是最有可能掌握神圣属性的。”
苏瑾：“如果有一个神圣属性的人在我面前，或许，我能尝试模仿一下，可是，现在从哪……”
她话音未落，就看到秦风手心出现了一团白色火焰。
从这团火焰中，苏瑾感受到了一股温暖和煦的感觉，仿佛整个房间都被照亮了，心神有宁静了下来。
但仔细感受，却又从温暖中感受到了一股霸道和凌厉。
温暖人心的和煦，与净化一切的霸道，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混杂在一起，却丝毫不觉得冲突，甚至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