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床看他,感受到视线的他抬起眼,然后懂了,他离开自己的一角转而和她挨在一起。
“这么抗拒是为什么?还是你喜欢软乎的。”盛皿带着她的问题又来了。
沈时砚词穷了,“没,我只是不习惯……”
“不习惯?我这不是让你习惯吗?我让你碰你还急着躲。”
“这么保守还主动勾我,哪来的勇气?”盛皿真是好奇。
她问得直接,沈时砚无力招架,他诚实道:“破罐子破摔。”
盛皿纠正:“不是破罐子。”
沈时砚那礼貌的劲又来了,“亲一下可以吗?”
“一下?”盛皿故意道:“谁亲谁啊?”
沈时砚不说话,他快速地指了下自己又指了指她。
“过来一点。”
盛皿笑得很好看,沈时砚不只是因为听到那一句才开始动的。
他贴上她的唇,就像盖章一样,印了一下,又退开来。
“继续。”
一样的话术却是另一种不同的感觉。
盛皿冷落他,他难受,太热情,也是招架不住。
看他不动,盛皿叹了声,“唉,那么多次,白亲了。”
“不继续的话,我要忙了。”盛皿作势要离开。
沈时砚很吃这套激将法,他拉住她,“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