皿脖颈上。
……
每天外头都下着雾一样的细雨,其中还夹杂着雪子,一颗颗砸在屋檐上,那细碎的声音还挺悦耳的。
下雪就这两天了,施云说是。
大厅里几个人围在一块儿绣着荷包。
沈时砚挨得很近,因为他想学,施云和她的阿婆们也答应了。
盛皿从楼上下来,她把几个分装好的药包递给施云,“一天一次,睡前,药可以反复煎熬,颜色变淡就可以换了。”
施云起身,双手接过,“多谢。”
她应了声,转而望向那个入了迷一般的人,“不睡觉了?”
沈时砚分神看了她一眼,“你先睡吧,我再等一会……”
盛皿没说什么了,消失在楼梯拐角处。
她回到客卧,在床垫上又加了一层褥子。
没什么可做的,也没有想做的,她就坐在床沿等,看到底一会儿是多久……
不知道时间,她没看,也没动。
沈时砚终是回来了,关上门,他径直走向盛皿,脱了外套和鞋,她跨坐到他腿上。
呼吸里都是一股甜甜的气味……
“喝了什么?”
“嗯……果酒,你要喝吗?”沈时砚将唇贴上她的……分外主动。
“醉了。”
“没有。”
在吻的间隙里,他又道:“这样的,我觉得……我可以……”
“什么?”盛皿明知故问。
“你不可以这样……”
“我可以,真的……”
沈时砚身上还是毛衣,但与平常有些不一样,是很宽松的v领。
盛皿没见他穿过这件。
喝醉了酒好像就有了莫大的勇气一般,他解开那根细绳慢慢往下褪……
盛皿看着他主动,必要时给他一些支撑。
有什么东西被他丢到了床尾,沈时砚牵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腰上,他又继续吻她,急切又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