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错综复杂,定然有人在其内顺水推舟,
毕竟想要堂堂正正从榷场赚取银钱的人不少,京中的新政推行得越快,边疆的榷场就越安稳。”
“你是说那几家的掌柜?”
武彦哲心中一惊,眉头紧皱,怎么又牵扯到了他们。
“定然有其在背后推波助澜,
如今朝廷摆明了要不惜代价地推行新政,而靖国公也拿出了榷场税费的单子,
正所谓一个棒子一个甜枣,软硬兼施,他们那些人说不得不会在京城工坊一事上与朝廷纠缠。”
“不不不,你想得太简单了,京畿之地虽处北方,
但亦是交通要道,不知多少货物要从这里周转,
若是能轻易放弃,哪还至于闹得如此僵。”武彦哲连连摇头。
邱芝沉声道:
“一些人不会退,朝廷定要与其争个高下,
但定然有一些人退了,就如那琅琊王氏,不知与那靖国公说了些什么,
那王二爷很快便离开京城,至今都没有回来。
属下怀疑,此等人不在少数,
若是那龙虎帮的二掌柜是他们的人,咱们要将其抓了,难免惹得一身骚。”
“那你的意思是不管了?那我京兆府的脸面何在?工坊都归了朝廷,我京兆府如何能维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