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一头奶牛最少要多少银子?”李小虎问得很严肃。
不就牛奶嘛,那他们买不就行了。
大不了他给爹娘打工挣来买,之前以为他学会做菜以后给小溪妹妹吃,可小溪妹妹现在还没长牙呢只喝奶,反倒被小哭包先抓住了小溪妹妹的胃口。
“这个要看价格,普通牛一头六七两吧,像贾员外家的奶牛最少十两。”李翠花说了个大概,反应过来愣了一下,”你个小子不会是想买吧!”
她们家可比不起贾员外,而且买头牛的作用也不大。
李小虎本来还以为一二两就能买,一听到要那么多,脸垮得更厉害了,“卖了我也买不起呀!”
光是在家事这一点,那小哭包已经完胜他了。
“你呀别瞎折腾了,小溪妹妹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她都会有更多更多的朋友,她的世界不会只有你一个人的。”李翠花让他别总是要跟人比较,“你多专注自己,让自己变得更好。”
李小虎似懂非懂,还是很郁闷:“小溪妹妹怎么就不能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呢。”
不过也是小溪妹妹那么可爱,很多人喜欢再正常不过了。
要是没人喜欢,那才叫不正常。
就像盼娣他们的大伯娘这些就极其不正常。
之后连续几天,贾员外都特地抱着儿子过来给古小溪送牛奶,而沈氏怕他们麻烦,时不时也抱着古小溪一块去。
你来我往,有人看得眼红,便开始造谣了。
这一天。
古老二在刘家村的活提前干完,中午回来。
发现沈氏和孩子他们都不在屋里,“娃儿娘他们去哪了?”
本来想着趁时间还早,今个也拿了工钱想要带他们去镇上一趟,这些年一直忙活也没什么时间陪着她们,难得有这个时间。
汉子换洗了一下想去李翠花家找,见着刘燕在打扫院子,开口问了一句:“大嫂,有看到我媳妇还有闺女吗?”
“她们呀……”刘燕故意话说到一半,“二弟呀,有些话我不知该说不该说。”
古老二一脸懵逼,“大嫂,你且直说。”
“这一阵子外头有什么流言蜚语,你有没有听说过?”刘燕故作神秘,他头上都冇绿光了。
“大嫂,我一直在外头干活哪顾得了这些。”汉子憨憨地笑着,因为娃娘把孩子都照顾得很好,所以他每天都能全身心投入在活计中。
他给人建屋子要精细洗,特别是做高空活计的时候更需要聚精会神。
“二弟这活计是要紧可家里也得要紧,免得被人给翘了墙角带了绿帽那可就糟糕了。”刘燕说话阴阳怪气的,汉子皱皱眉,神情不悦。
这话什么意思她!
还是算了,他自己去找。
见古老二要走,刘燕哪能就这么让他走了,“二弟你等等。二弟妹肯定去贾员外家了,最近贾员外一直过来呢,而二弟妹也一直往人家家里走。二弟本来我都不想跟你说这些免得破坏你们夫妻感情,可现在外头传得到处都是,我不得不告诉你。”
天知道老二家不知走了什么狗屎运,抱了贾员外这大粗腿。古小溪那死丫头还深得他父子俩喜欢,现在牛奶羊奶喝不停呢!
贾员外有时过来还各种好东西一直送个不停,她们二房现在日子可红火了。
“我知道这事,娃儿娘告诉我了。贾员外给小溪送奶过来。”这事他不觉得有什么好传的,娃儿娘老早就告诉他了。说贾员外那儿子喜欢跟小溪玩,天天见不到哭闹着。贾员外爱屋及乌,给小溪提供喝不完的奶,甚至贾夫人还时不时送家里几个闺女送东西。
“二弟,我们一家人当然知道事情的真相,可这外头的人不晓得呀。你知道外面现在怎么说的吗?”刘燕一副嫌事不够大的样子。
“怎么说的!”汉子都搞不懂,有什么好说的。
一个两个吃饱撑着是不是!
“说贾员外和二弟妹俩人打着孩子的幌子背着你走在一块了,说他俩是暗度陈仓,说你被人戴了绿帽子。”刘燕说着不忘看着汉子的反应。
古老二脸顿时铁青起来,不过可不是生沈氏的气,而是那些造谣的:“放屁!这谁说的谁造的谣。”
向来不会说脏话的汉子忍不住骂了这一句,“娃娘和贾员外亲亲白白的,再说我几个孩子都去呢,简直就是胡说八道!这些人也不怕烂肚子。”
“二弟,都说无风不起浪!要我说你还是跟二弟妹说一句,让她跟贾员外保持点距离。”刘燕说着让她去贾员外家找找,“要不你去贾员外家看看。”
汉子甩了甩手,气呼呼地离开。
刘燕暗暗偷笑,这下有好戏看了。
没准贾家从此跟老二家断了关系,保持距离。
走到半途听到王寡妇跟郭家三媳妇正在说三道四,“没想到沈氏这么有本事,之前看着还挺保守的一个玩得这么花,竟然背着古老二跟贾员外走在一块了。”
郭大媳妇:“你没瞧着她今日穿得多花枝招展,以往穿得那叫一个朴素清淡无味。自打跟贾员外走在一块后穿得那叫一个鲜艳,天天都穿新衣裳呢!说俩人没猫腻才怪呢。”
郭二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