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
她们谈论起来时,甚至还很高兴,为不用再受罪的黑子高兴,也为不用再受煎熬的黑子媳妇欣慰。
奚临想,若不是他这个外人在,她们甚至有可能会拍手称赞,夸吕黑一句“死得好”。
“我都救了他的命了,这还不够?”庄诗涵听的一肚子火。
她忍不住问:“我是他爹还是他娘,救了命不够,还有负责这些人以后的吃用生活?
世界上残疾人多了,人家怎么就能身残志坚,克服困难正常生活?
他们不行只能证明一点,无能。”
她问奚临:“怎么,你们平日里不光给人治病,还要管人家未来娶妻生子?”
“简直不要太搞笑。”
奚临嘴唇翕动,想说什么却被庄诗涵抢了先。
她居高临下地盯着他,一脸厌恶道:“是宋言汐让来的吧。”
不等奚临反驳,她自顾自道:“这人可真有意思,嘴上说着不争不抢,暗地里处处跟我较劲。
这是看明着比不过,就打算来阴的,洗脑你让你企图从道德层面上谴责我?
只会用这些见不得光的手段,她也不嫌恶心!”
她还想说什么,奚临冷冷打断道:“你有什么资格说她?”
庄诗涵眯了眯眼睛,忽然笑了。
她微微弯腰,伸手抬起奚临的下巴迫使他与她对视,饶有兴趣道:“原来你也喜欢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