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只能将他小心抬回后院家中安顿。
从刘海中家出来,易忠海和阎埠贵脸上都没什么好脸色。
“柱子以前那么好一个人,出去几年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易忠海仰头哀叹道。
自从与贾东旭解除师徒关系,易忠海就一直在物色新的养老人选。
本来何雨柱是院里最好的人选,厨艺高超。古道热肠,当然最重要的是母亲早逝父亲远走,很好忽悠。
谁曾想跟着程皓到国外几年,竟变得如此聪明,易忠海想哄骗都办不到。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傻柱跟程皓关系近,自然就学坏了。”
阎埠贵对程皓没什么好感。
因为从程皓身上占不到什么便宜。
在阎埠贵看来,占不到便宜,那就是亏了。
“程皓自私自利,连带着把柱子都给教坏了。
不行,咱们得把这股歪风邪气给压制住,不能让院里的邻居受到不良风气的影响。”
易忠海义正言辞地说道。
“老易,你想怎么做?”
“官再大也不能无视民意。
只要全院邻居拧成一股绳,劲往一处使,程皓也没什么好怕的。”
易忠海沉吟片刻,幽幽说道。
“你爱咋样咋样,别把我扯进去就行。
我家里还有事,先走了。”
阎埠贵觉得易忠海的计划很不靠谱,不想把自己陷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