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还是不要惊动程主任了吧。”
没等何雨柱回话,易忠海便先一步开口否决。
刘海中撇过头,轻哼一声:“程皓在街道办工作忙得很,哪里有空管你这点私事?”
说到这里,刘海中心里忍不住嘲笑许富贵愚蠢。
当初他求过程皓不止一次,然而最后不仅没得到帮助,反而还遭灾祸。
许富贵真是想不开,居然还想找程皓帮忙。
“就是啊,程主任又不在轧钢厂工作,找他有什么用啊。”
阎埠贵同样表达了反对意见。
程皓不是个好相处的,还是别引狼入室为妙。
三位管事大爷意见统一,何雨柱更无半点顾虑,淡淡笑道:“许富贵,三位管事大爷都发话了。许大茂的事皓哥帮不上忙,你去别处想法子吧。”
话说到这份上,许富贵没有再提儿子的事,只是不断劝酒。
不多时,酒足饭饱的客人离去,许家屋内再度安静下来。
许大茂从隔间走出来,心怀愤懑地说道:“爸,我就说这帮混蛋不顶用。干嘛要请他们过来,平白浪费一桌子好菜。”
看着桌上一片狼藉,许大茂感到十分心疼,花费那么多钱办下的宴席,他还没动几口就全被霍霍了。
面对儿子的抱怨,许富贵不为所动,只是平静开口:“你懂什么?我本就没指望他们能帮上忙。请他们过来吃饭赔礼,是想让他们放你一马。
丢了工作,没了收入,要是三个管事大爷再针对,你还能在院里过下去?”
许富贵颇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若是许大茂将调戏大姑娘小媳妇的心思用在教好邻居上,绝不会落到今日的窘境。
三位管事大爷也许帮不上大忙,但肯定会施以援手,彰显气度。
绝不会像今天这样,吃完饭半点表示都没有就走了。
“可找不回工作,我一样过不下去啊。”
许大茂有些不服气。
突然丢掉工作才是真正要命的事,只要能拿回放映员的工作,即便三位管事大爷再不满,许大茂照样能在院里院外混得风生水起。
“我累了,你收拾一下碗筷,早点睡吧。”
许富贵没有继续跟儿子争辩,心中暗自思量起破局之法。
……
一夜未眠,次日天刚亮,许富贵就带着儿子往娄家方向而去。
院里的邻居都不帮忙,找程皓又不现实,只能去寻在娄家当女佣的妻子,看能不能请娄振华帮忙。
来到娄家院外,父子二人正好见到赵晓红在打扫卫生,赶忙上去说去。
“老许,大茂,你们怎么来了?”
丈夫和儿子突然到来,赵晓红感到很惊讶。
“没时间闲聊了,大茂昨天被轧钢厂开除,你赶紧去问问娄总,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看看能不能帮儿子把工作要回来。”
许富贵没有废话,开门见山直接说明事情原委。
赵晓红心中愈发惊诧,不过看着丈夫儿子严肃的表情不敢怠慢,当即点点头,表示一定会尽快找机会询问。
让许富贵他们回去等消息。
晚上,等娄振华下班回来,赵晓红便急忙凑上去,不好意思地说道:“老爷,我家大茂在厂里干得好好的,昨天不知道因为什么缘故突然被开除。
如果他做得不好我回去一定狠狠教训。
他还年轻,能不能给个机会?”
娄振华瞥了赵晓红一眼,没有回答,反而问道:“你在娄家做事有些时候了吧?”
“老爷,在娄家做事十年了。”
想到自己过去十年一直在娄家兢兢业业地伺候,赵晓红心里不由多了几分底气。
夫妻二人为娄振华效力那么多年,他总该给几分面子。
“哎~”
娄振华长叹一声,面露凄苦之色,道:“十年,人一辈子有多少个十年,这些年辛苦你们了。”
“老爷别这么说,能给娄家办事是咱们的福分,外边人羡慕都求不来呢。”
赵晓红心中一阵窃喜。
娄振华既然还惦记着她的苦劳,那许大茂的事应该就没问题了。
“十年过去,我老了,世道也变了。
不是我不想帮你,只是厂里已经不由我说的算了。”
许大茂本就是娄振华刻意撸下来的,不可能因为家里女佣三言两语就放过他。
别说许大茂,娄振华心里已经想着如何将赵晓红开除掉。
往后娄家要低调过日子,没必要留着一帮佣人。
而且,经过娄振华的调查,许大茂确实不是个好人,他母亲想来也不是个好东西,开除出去正合适。
“什么?”
赵晓红大惊失色,结结巴巴地说道:“怎么会这样呢?”
“风水轮流转,这几年娄家的境况一直不怎么好,你应该是知道的。
时候到了,我该给别人让路了。”
娄振华说着摆摆手,示意赵晓红退下。
大人物说话不需要太明白,里面的含义得让
赵晓红失魂落魄地退出房间,双腿一软,扶着墙方才勉强站稳。
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