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友好交流,刘大福最终同意了易忠海的赔偿条款。
在将钱赔给易忠海三人后,他还十分贴心地立了一个字据,证明做所一切皆是自愿,没有受到胁迫。
阎埠贵细细端详一遍字据,见刘大福没耍什么花样便朝易忠海二人点点头,随后小心折叠收进口袋中。
有了这张纸,即使刘大福事后反悔,去派出所报案也奈何不得他们。
如此一来,赔偿金安稳入袋,易忠海三人可以高枕无忧了。
“刘大福,算你识相,今天的事就算了。
以后你要是还敢耍什么花样,别怪爷几个不客气!”
收到钱的刘海中不忘转头再吓唬刘大福几句。
刘海中醉心权力,很喜欢那种将人拿捏在手里肆意蹂躏的感觉。
“是,是,是……”
刘大福低着头应声不断,态度恭顺,没有半点反抗的意思。
“行了,老刘,走吧。”
事情办完,易忠海招呼刘海中赶快离开,不要继续逗留。
这里是南区,不是易忠海他们的势力范围,万一发生什么意外就麻烦了。
离开刘大福家,易忠海三人都松了口气,他们其实没想到讨债会如此顺利。还以为刘大福会推诿反抗,得耗费些功夫。
没想到刘大福是个怂包蛋,十分软弱,吓唬几句就瘫软了。倒是省得易忠海他们麻烦。
“老阎,你可真够黑的。
请人的钱,你直接扣下一半,难怪刘大福会想不开,找别人顶替。
就那点钱,够办什么事啊。”
路上,刘海中调侃起阎埠贵。
刚刚在刘大福家中讨论赔偿的时候,阎埠贵干的好事终于纸包不住火,暴露出来。
刘大福收到的钱,跟刘海中付出的钱差了一大截,少的那部分到了谁手里,用脚指头都能想明白。
“呃~”
阎埠贵尴尬笑了几声,辩解道:“找人可是个辛苦活,我要个跑腿钱不算过分吧。再说事情都过去了,再翻旧账多没意思啊。”
“哼,小事?
就因为你干的好事,老易孩子差点弄丢,咱仨差点成了杀人犯,还小事。
你这么贪钱,迟早要栽跟头。”
刘海中冷声埋怨道。
本来事情计划得好好的,就因为阎埠贵的抠搜,以致酿成大祸。
派出所民警将阎埠贵跟刘海中列为共犯是一点都不冤枉。
“好了,好了。我都没计较,你们计较什么。
别说了,赶紧走吧。
有什么事等回到院里再说。”
易忠海转头刚安抚几句,眼睛突然瞪大,脸上露出阴沉之色。
“老易,怎么了?”
刘海中问了一句,立即顺着易忠海的目光方向望去。
只见他们身后不远处有几道人影正急速逼近。
“不好,找麻烦的来了。”
易忠海停住脚步,转身摆好架势准备迎敌。
对方明显就是冲他们来的,距离太近,逃不掉,只能硬碰了。
遇到意外情况易忠海和刘海中都还算沉着冷静,唯独阎埠贵仓惶缩到两位同伴身后躲起来,露出一副令人不齿的怂样。
易忠海和刘海中是轧钢厂里抡大锤的,身强体健,抗打耐揍。阎埠贵则不一样,他是个瘦弱的小学老师,力气小身板脆,挨不了几拳。
身后五个青年狂奔而来,散成一圈,将易忠海三人围住。
为首一名左边眉毛上带疤,眼神狠厉的青年不等气喘匀就指着易忠海喝问道:“刚刚就是你们仨跑到刘有福家闹事?”
“没错,那是我们跟刘有福的私人恩怨。
你是什么人,划下道道来。”
易忠海没有因为对方人多而胆怯,站直身板,硬气相对。
狭路相逢勇者胜,拼的就是一口气,谁先怂,谁就输了。
“给我打!”
眉毛带疤的青年没有做任何解释,突然大吼一声,抡起拳头就朝易忠海脸上砸去。
同时,收到命令的其余四名青年一拥而上,围攻刘海中二人。
对方的攻击来得突然,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就抢攻过来,端的是不讲武德。
面对如此行径,易忠海没有慌乱,瞅准时机抬手轻松荡开袭来的拳头,另一只手握拳,后发先至,几乎在同一时间反击到对方脸上。
“咚!”
一阵拳头入肉的闷响过后,双方第一轮交锋有了结果。
易忠海不仅挫败了对手的攻击,还防守反击,打了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趁着眉毛带疤青年僵直的间隙,易忠海双拳齐出,左右开弓,招呼在他脑袋和脆弱的腹部。
只是几下就打得带疤青年跪倒在地,蜷缩着身体,宛如煮熟的虾子,再无半点嚣张气焰,更无还手之力。
余下四名青年见老大败得迅速,士气尽丧,根本不是刘海中的对手。在两人被放倒后,剩下二人转身连滚带爬逃离现场。
“小子,道都没划清就动手,懂不懂规矩啊!”
易忠海上前一步,揪住带疤青年的头发直接往上提。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