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刘光天你给我出来!”
阎解成气得七窍生烟,直接上前一脚踹在门上。
只是房门很结实,非但没动摇,反而将阎解成反震开,差点摔倒在地上。
“呵,呵,呵……”
门内传来更加放肆的嘲笑声,透过门缝看到吃瘪阎解成,刘光天更加不屑。
“说你没脑子还不信,就你这小身板还是省省吧。”
单论年龄阎解成要比刘光天大两岁。然而由于阎埠贵平日抠门,常常克扣孩子的伙食,阎解成身板比刘光天要瘦弱一大圈。
阎家其余孩子也大差不差,要是动起手来,还真打不过刘光天他们。
“可恶!”
站稳脚跟的阎解成咬牙骂了一句,心中生起一股深深的屈辱感。
“老大,实在不行,你就委屈一下吧。
外面实在太冷了……”
形势比人强,见刘光天迟迟不开门,阎解放率先服软,想要牺牲大哥以保全自己。
“你说什么?!”
阎解成揪住弟弟的衣领,一脸不敢相信地吼道。
两人可是亲兄弟啊。
如今为了这点小事,阎解放居然想让他这个当大哥的给别人跪下,简直不可理喻。
“不就跪下磕个头吗?
小时候打赌输了又不是没干过。
就当……就当是为了我们仨……怎么样?”
在阎埠贵的言传身教下,阎家几个孩子都重利而轻情,换句话来说,他们之间的亲情是纸糊的,一捅就破。
“你混蛋!”
阎解成一拳砸在阎解放脸上,力道刚猛,把鼻子都差点打塌了。
阎解放怔了一下,反应过来立即还手,跟大哥厮打在一起。
“怪我?还不是因为你。
要不是因为你,咱们怎么会落到现在的下场。
让你跪下磕头怎么了?你不该跪吗?!”
利益冲突下矛盾再起,阎解旷也很快加入战斗,搅成一团。
门内的刘光天津津有味看着外面狗咬狗的好戏,这种操纵人心,把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感觉太能满足内心的阴暗了。
“别打了,别打了……”
阎解娣急得直跺脚,喊了几句后便有气无力,继而视野一黑倒在地上失去意识。
穿着单衣光着脚在外面吹了那么长时间的冷风,阎解娣早就感冒发烧,难受得不行,只是一直在强撑。
如今情绪一激动,疾病爆发,身体瞬间就熬不住了。
妹妹倒地的声音终于将阎解成三兄弟的理智拉了回来。
三人立即停下撕扯,围上去查看情况。
门内的刘光天见此也是吓了一跳,顾不上其他,直接打开房门走了出来。
刘光天只是想捉弄阎解成,没有要害人性命的心思。
现在阎解娣昏迷过去,情况不明,刘光天瞬间慌了。
“她怎么了?”
阎解成摸了摸妹妹滚烫的额头,心中更加慌乱。
“解娣发烧了。
快,快把她抬进屋里,再去找大人帮忙。”
烧晕过去可不是开玩笑,搞不好会要人命的。
“行,你们把她抬进屋里,我这就去喊人。”
刘光天脱下外衣丢给阎解成,让他先给解娣裹上,随后片刻不停跑了出去。
说来奇怪,刚刚几人分明还是剑拔弩张,颇有几分不死不休的意味。
谁知转眼间便抛了恩仇,团结起来。
……
“谁啊~”
何雨柱朝门外埋怨一声,不情不愿地从床上爬起来,披上衣服出去查看。
冷天适合睡觉,何雨柱睡得正香,没想到夜里居然被突然吵醒。
此时他的心情很不好,如果没有要紧事,必须得给搞事的人来几记重拳。
“柱子哥……”
刘光天面色惶恐,气息沉重,由于内心焦急连说话都卡壳了。
“光天,又怎么了?
许大茂不长记性,又找你挑事了?”
何雨柱见到刘光天上门,第一时间想到的是许大茂故技重施。只能说二人的恩怨纠葛实在不一般。
“不是,解娣……解娣烧晕过去了。”
刘光天咽了口唾沫,重新组织语言解释起来。
“解娣?哪个解娣?”
何雨柱一时恍惚,想不起解娣指的是谁,下一刻方才醒悟过来。
“哦,你说的是阎解娣啊。
这到底怎么一回事,三大爷家的闺女烧晕过去,你跑过来做什么?”
阎埠贵从派出所出来,阎家几个孩子自然轮不到何雨柱来管。
真碰上什么事,也该由阎埠贵和其他两位大爷来处理。
“哎呀,不行了,你赶紧过去看看吧。”
事情太复杂,刘光天不知该从何说起,但阎解娣的病情拖不得,他只能壮着胆拉住何雨柱的衣袖,试图拽过去。
“别扯,小心把我衣服扯坏了。
你前面带路,我这就过去。”
虽然搞不懂具体情况,但见刘光天如此焦急,何雨柱还是决定过去一探究竟。
何雨柱就住在中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