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事尘埃落定,得了新工作的何雨柱兴高采烈,当场就邀请程皓跟杨厂长到家中做客,他好亲自下厨招待一番。
何雨柱还没正式到轧钢厂入职,杨厂长为避嫌只得推辞说晚上有事,等以后再叙。
反正以后何雨柱就在轧钢厂,杨厂长什么时候想尝尝他的手艺,知会一声便是。
于是当天晚上,何家屋内唯有何雨柱与程皓二人对饮。
“皓哥,这次真是太谢谢你了。”
何雨柱给程皓满上一杯,感激地说道。
这次要不是有程皓的运作,何雨柱即使能进轧钢厂食堂任职,也不可能直接坐上食堂主任的位置。
何雨柱平时是有点愣,但不是没有自知之明。
“都是一个战壕里的弟兄,别说这些。
是金子总会发光,凭你的厨艺,就算没有我的举荐,早晚也会受到赏识。”
程皓干了一杯酒,笑着说道。
原时空何雨柱在轧钢厂熬了许多年,最后也是做到食堂主任,可见他是有真本事的。
“早晚差得可大了去了。
人一生也就几十年,早十几年,晚十几年能一样吗?
别的不说,要是我爸当初没跟白寡妇去保城,留在轧钢厂好好干,现在就算没当上食堂主任,也差不了多少。
可惜啊,真可惜……”
何雨柱几杯酒下肚,脸色红润,心声随之吐露出来。
“你说他好好的,跑保城去做什么?
保城哪有四九城好啊。
跑那么远,他儿子当上食堂主任都不知道。”
说着何雨柱脸上露出一抹苦涩。
对于何大清抛下他们兄妹俩的事,何雨柱还是心存芥蒂。
主要当时何雨柱还在部队服役,战事未熄,随时可能战死沙场。
万一何雨柱真死在外面,留在院里的秦淮茹跟何雨水该怎么办啊。
何大清为何要如此绝情,弃他们兄妹不顾。
难道一个认识没多久的寡妇,比他们这俩亲生儿女还重要吗?
“何叔干的确实有些过分。
我看他是被狐狸精迷了眼,难以自拔啊。”
程皓摇摇头,声音中有些无奈。
何大清如今人在保城,他们说得再多,对方也听不见。
不过以程皓的记忆来看,何大清跟寡妇跑路绝非明智之举。等白寡妇死后,衰老的何大清直接被养子扫地出门,最后还得狼狈逃回四九城,求助多年未见的儿子女儿。
落到那种地步,脸都丢尽了。
“对,没错,一定是被狐狸精迷了眼。”
何雨柱拍了一下桌子笃定地说道。
“明天我就辞职,趁着去轧钢厂报到前的间隙去一趟保城,跟他好好说说。”
从情感上讲,何雨柱还是希望父亲能回心转意,从保城回到四九城。
到时候一家人团聚,其乐融融多好。
“柱子,当初你不是没劝过他。
这个时候去恐怕……”
程皓看着何雨柱认真提醒道。
能劝早就劝住了。
当初情况最危急的时候何大清都毅然离去,此时安定下来更不可能脱离温柔乡回到四九城。
何雨柱此去大概率是无功而返,徒劳一场。
“我还是想过去一趟,全当是做儿子的尽孝了。”
何雨柱抿抿嘴,眼神中透出一股坚定。
见何雨柱心意已决,程皓没有再劝,只是勉励道:“甭管能不能成,你现在都是有家的人。有老婆,再过一段时间还会有孩子,别太在意那些糟心事。”
“我知道了。
有皓哥这句话,我一路都安心了。”
……
屋内二人喝得正尽兴,外边忽然传来一阵响动。
何雨柱眉头一皱,起身出去查看。
门一打开,只见刘海中和阎埠贵拎着酒瓶齐刷刷站在外头,正笑意盈盈看着何雨柱。
“傻柱,程主任在里面呢?”
刘海中率先开口发问。
何雨柱闻言一怔,还以为是这俩货听到风声想上门巴结自己,谁知竟是来找程皓的。
不过想想也正常,何雨柱准备到轧钢厂食堂做主任是下午才订下来的事。
刘海中他们要是能打听到,就该去搞情报工作而不是在厂里抡大锤了。
“实在里面,你们有事?”
何雨柱哈出一口酒气,眯着眼问道。
这俩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此时上门,准没好事。
何雨柱喝得正尽兴,不想受到打扰,当即就准备搪塞几句将他们撵走。
“上次咱们仨进了派出所,多亏程主任帮忙才顺利脱身。
所以我们就想请他到家里喝顿酒,表示一下感谢。”
阎埠贵晃动着手上的酒瓶,脸上的笑容愈发讨好。
“那怎么就你们俩过来了,一大爷呢?”
何雨柱审视着眼前二人,越发觉得他们没安好心。
“这……
老易他正忙着照顾孩子,一时来不了。
我们先替他赔个不是了。”
阎埠贵很快反应过来,随便就编出一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