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程皓的质问,一众闹事的泼妇皆噤若寒蝉,呆立原地,没一个敢承认。
“呵,好啊,一个个敢做不敢认。”
程皓轻蔑地冷哼一声,转头对坐在门槛上的覃旻问道:“刚刚打你的人都有谁,指出来。”
覃旻愣了一下,张口欲言,最后却是无声。
打了覃旻一顿的妇女见此心中稍微松了口气。
这街道办的年轻人果然胆怂,不敢为难她们。
“说啊,有我在你怕什么。
万事我担着。”
程皓眉头微微一皱,催促道。
都说兵怂怂一个,将怂怂一窝。
程皓自然平日遇事没怂过,覃旻跟在身边学了那么久,总该有几分骨气的。
“主任,她们全都有份。”
不是覃旻心善,不想追究责任,也不是他胆怯怕事,而是一个个指出来太麻烦,索性一波全给端了。
闻言,程皓面色稍缓,那帮挑事的妇女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本以为只是挑一两个倒霉蛋出去立威,没想到覃旻直接开地图炮,把她们全给炸了。
“好,我知道了。”
程皓回头,抬手指着愣在原地的妇女,沉声道:“全部都有,排成一列纵队站好。”
闹事的妇女眨眨眼,扭头面面相觑,她们搞不懂程皓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一时手足无措,不知该不该照做。
“我们凭什么要听你……”
一名妇女从震惊中缓过来,瞧见程皓嚣张的模样,脑子一热,又想撒泼。
“啪!”
话还没说完,一声清脆的耳光在院中响起。
正准备撒泼的妇女惊恐地看着突然出现在面前的程皓,捂着发烫发红的脸颊,呼吸急促。
旁边的同伴见程皓如此雷厉风行,吓得头皮发麻,哪敢再挑事,都直觉排成一列纵队站好。
“你问凭什么?不凭什么,你不走我就抽你,抽到你爬不起来为止。”
程皓轻轻指了一下旁边渐渐齐整的队列,冷声道:“马上,归队!”
脸上带着红色巴掌印的妇女不敢再多言,强忍着泪水快步走到队列后面排好。
“你们看什么呢?
想一起排队啊?”
待闹事的妇女整队完毕,程皓将目光投向正在吃瓜的四合院女眷。
她们没动手打覃旻,但事发的时候见死不救,没憋什么好屁。
要是再不知收敛,程皓不介意一起教训了。
眼见程皓没有半分开玩笑的意思,本欲留下看戏的女眷一哄而散,各自归家躲了起来。
前院的人少了一半,场面瞬间干净了许多。
“公然袭击政府工作人员是犯法的。
你们把他伤成这样,实在太过分了。”
程皓简单两句话就给此次事件定了性,牢牢抓住主动权。
公然袭击政府工作人员可不是小事,不追究还好,追究起来程皓绝对能让她们几个在派出所里蹲上几天,体验一下监禁生活。
“我们是来找秦淮茹的,没想对付他。
刚刚只是意外……”
站在队列最前面的妇女颤着声解释道。
“哦,你以为打他犯法,打秦淮茹就不犯法了?
秦淮茹也是西宁街道办的工作人员,还是个准备生产的孕妇。
你们怎么那么残忍,连孕妇都不放过,简直无法无天。
今天要不是我过来及时,你们是不是要造反啊。”
程皓越往下说,语气越发森然。
覃旻一个身强体健的青年都被打得七荤八素,差点晕过去,现在站都站不稳。
换做是秦淮茹早就出大事了。
“没有,没有……”
几个闹事的妇女头摇得像拨浪鼓,急忙解释道:“我们只是来讨个公道。家里的钱被街道办的骗子……”
“闭嘴,那骗子跟街道办没关系。”
程皓直接打断对方的陈述,郑重说道:“前段时间,新币发行前,西宁街道办就派人到各社区做了宣讲。提醒你们不要轻信他人,要到指定地点兑换新币,是也不是?”
“是……是……”
来闹事的泼妇都是些吃软怕硬的孬种,程皓刚才果断的一巴掌已经给她们足够的震慑,此时哪敢反驳,都连声称是。
“既然都提醒你们了,为什么还相信陌生人的鬼话,轻易把家里的积蓄交代出去。
为什么上当受骗后还要反咬一口,来找街道办的麻烦。
你们跑到街道办闹事也就算了,怎么还有脸跑到院里,打扰人家的生活。”
程皓越说越气愤,越说越恼火。
这群被骗了钱的人很可怜。
但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
自己不长脑子一头栽进坑里,事后还不分青红皂白,肆意攀咬,简直没救了。
最可气的是程皓身为街道办主任,还不能不管他们,还得想办法捞他们出来。
“我们也是没办法啊。
钱全没了,家里老人孩子都等着钱用。
要不到钱,日子实在过不下去了。”
“是啊,今天要是要不到钱,我那口子非把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