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吗?”
临渊的语声低哑:“抱歉。”
道:“臣不得不走。”
接下来要做的事,令不能留在大玥的宫中。
尤其不能留在李羡鱼的身边。@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为自身的安危。
更为李羡鱼的安危。
只要不在,之后的风波,便与李羡鱼无关。
李羡鱼慢慢抬眼来,轻望了一眼,指尖微蜷,握住自己的袖缘:“那你之后,还会回来吗?”
临渊沉默良久。
正要作答,外头却传来一阵急促的铁靴踏地声。
整齐而浩大,像是有千军万马自李羡鱼的披香殿外而过。
临渊豁抬眼。
李羡鱼也听见了响动,往长窗外望去,心中愈发惴惴。
她问:“外头发生了什么吗?”
临渊剑眉紧皱:“臣去打听。”
语声未落,身形已迅速隐入暗处。
李羡鱼在殿内不安地等了稍顷。
直至一盏茶后,临渊回返。
李羡鱼小跑向。
离别的愁绪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冲淡,她清澈的杏花眸里刻满是忧急:“临渊,外头发生了什么?”@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她为悬心:“是金吾卫们要来为难你吗?”
临渊时启唇,蓦地问她:“这几日可去寻过东宫?”
李羡鱼一愣,如回答:“千秋宴过去几日。我还未来得及去东宫谢过皇兄。”
她似是意识了什么:“这件事,是与皇兄有关吗?”
临渊眸色如霜,语速极快地将事情讲清:“东宫率兵围了摄政王府。要拿摄政王审问。金吾卫们奉旨前往,却不知是去帮谁。”
李羡鱼震住。
而临渊反握住她的手,看着她的眼睛疾声追问。
“摄政王与东宫,只能活一人。”
“选谁,告诉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