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令哀家,想先帝的淑妃。” 李羡鱼尝试着问:“淑妃娘娘?” “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赵太后笑了笑。 她伸手取发间的鸾凤衔珠步摇,簪入李羡鱼的鬓间:“一名,真心喜欢先帝的女子。” 李羡鱼想再问,却听见身后砰的一。 紧闭的槅扇豁然洞。 身着玄色朝服的临渊凤眼晦暗,疾步行入殿中。 他将李羡鱼从花梨木椅拉,侧身挡在她的面前,着赵太后冷道:“昭昭身子弱,经不母后恫吓。母后若有何事,直接传召儿臣便好。” 赵太后玉手垂落,凤眼转寒:“若是哀家说的,你听进十之一二,哀家又何必如此。” 临渊薄唇紧抿,不再多言。 他紧握住李羡鱼的手腕,带着她大步往外。 他身高腿长,步履迈得这般大,以至于李羡鱼要提裙小跑着跟他。 李羡鱼跟着他走在落雨的庭院,绕汉白玉雕刻成的照壁,直至走到远处的抄手游廊,临渊方蓦地停住步伐。 李羡鱼来不及停步,险些便要撞他的脊背。 临渊回首扶住她的双肩,神情紧绷地从至仔细看她,似在确认她是否完好无损。 李羡鱼望着他。 他身朝服未换,墨发湿透,发尾犹在滴水。 显然是得到消息后冒雨赶来。 “临渊。” 她唤了他的名字,从袖袋里拿出锦帕,想替他擦拭在滴水的墨发,临渊却将她的素手紧紧握住。 他抬手,顺势从她鬓间拔走那支显然不属于她的步摇。 他剑眉紧皱,问李羡鱼:“母后又与你说了什么?” 李羡鱼轻眨了眨眼,视线落在他湿透的衣发:“你先回承乾殿将湿衣换,再与你说。” 临渊睨她一眼。 见她的发髻与裙亦有湿意,方俯身将她打横抱,往承乾殿的方疾步而去。 半个时辰后,承乾殿浴房的槅扇重新被人推。 临渊将李羡鱼抱到离冰鉴最远的剔红高案,拿干净的布巾替她擦拭着长发。 他再度问道:“公主现在是否可以告诉臣?” 李羡鱼拿手拢着裹在身,随手都会落地的绸缎,轻点了点头。 她语轻轻地将赵太后说的话复述给临渊听,又弯杏眸,笑盈盈地问他:“临渊,若是等一把年纪的时候。你会像这样喜欢吗?” 临渊短暂地停住动作。 他俯身来,双手捧她的脸,拿那双浓黑的凤眼看着她。 “那时臣老了。尘满面,鬓如霜。” 他抬眉问:“公主可会如现在一般喜欢臣?” 李羡鱼的眼睛里藏着笑,不假思索地道:“是这样慕色的人吗?” 临渊深看着她。 他没有答话,而是侧脸来,吻她的红唇。 李羡鱼轻怔。 继而,她的素手自然地环他的颈,在这个闷热的夏日里轻轻回应他。 临渊却并不似她想得那般容易满足。 在尝她唇间的滋味后,他的薄唇便顺着她玉白的颈辗转往。 随着他的吻深入,李羡鱼裹身的绸缎无地往滑落。 最终飘雪般飘然坠在地。 赤露出女莹白的肌肤,与线条美好的伏。 临渊眼眸微深,启唇吻她的心口。 他的薄唇很烫,令李羡鱼的呼吸微颤。 当他的齿尖合拢时,李羡鱼更是忍不住轻轻唤了。 她耳缘红透,放指尖抵着他的胸膛:“昨日,昨日不是……” 临渊没有回答。 他重新始吻她。 没有偏移,没有落,他这样专注地吻她。 直至李羡鱼面红如染,抵着他胸膛的指尖绵软地垂落,一双杏眸从清澈渐渐转为迷蒙。 她红唇微启,甜里身子往后微仰,连光裸的脊背都碰到身后的红墙。 仿佛这冰凉的红墙,解她的燃眉。 临渊托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