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了?这么多年过去,还朱颜,最后那箭意有没有领悟明白。”
“不会,这辈子
怕也是不会的。”沈若菁轻弹箭尖,听着嗡嗡铮鸣声。
“你侄子天赋不错,不教可惜了,学自阆州百尺堂,他也是百尺堂的弟子,师道传承,也没什么不妥的。”
沈若菁没有继续说话,看着长亭,喃喃念着几个字,只是声音微小,苑玉都未怎么听清楚明白。
……
“沈夷则,这么久了,也不回信,你还真是在外面玩野了,若不我偷看了父亲的来信,还真不知道,你在这里过的有多么舒服,怎么之后还跟我回那种穷地方,在这温柔乡等死,有什么不好的。”云歧偷偷把沈夷则拉到一旁,冷笑几句,‘挤兑阴阳’,这才是他和沈夷则正确的相处模式。
“不会啊,我有写信的,而且三天一封,你在这里冤枉我啊。”沈夷则骂道,锤着云歧的肩膀问道,“是不是你自己把信收回来了,还在这里和我装,是吧!”
“百尺堂是一封都没有!”云歧甩开他攀上来的手,也不生气,“算了,没写就没写,饶过你了。”
其余四人远远看着他们二人如此,就笑着一同往前走去。
“玉局,你是什么打算呢?”苑筠柔暗戳戳问道。
“我,留在寻妖司,守着这里。”温濯缨反应好一会,才回到,她走的极慢,刻意听着后面的打闹声,走的慢些,才能听的清楚些。
“玉局,我能不能问问,你心仪的人是谁啊。”苑筠柔不断作斗争,想着马上就快分开了,没有什么好顾及的,就直接这么心直口快说了出来,“我……就是好奇。”
温濯缨没有接着说,缓缓道:“除夕告诉你吧,最后我们一起守岁,我就告诉你一个人听。”
“啊,玉局守岁是和我们,不和家里人待在一块吗?”苑筠柔惊讶失声。
“我上柱香回来
便待在寻妖司了,今年你们不都是在这吗?说起来,今年要不要挂些灯笼,我去年还留下一些红纸,只是往年都是一人这么过,从来没剪过这种红纸,挂过灯笼,落些灰也不打紧吧。”
苑筠柔立刻摇手,看着身旁二人道:“不会的,不会的,你们也会在这里过完年吧?”
“嗯,年后再走。”倪云瀚话还未说完,就苑筠柔被拽着,他和钟琰一左一右,拖着往前走。
“玉局,我们三先去采办。”
倪云瀚看着苑筠柔的样子,立刻否住:“不急啊,不是还有十天半月吗?”
“我们先去买东西!”
单长大道之上,温濯缨一人走在前面,沈夷则和云歧走在后边。
“你怎么来了,师父不是不让你来吗?”沈夷则忽然反应回神,惊呼道,“你是偷跑出门的?!”
“怎么,你难道不想我来,今天要不是我危机之中救你一命,你早没了。”
“唉,说的也是,不过我可惨了,回家就要和你一起罚跪了。”沈夷则瘪嘴,有些忧愁。
“我听之前他们说,你还要和那个金毛去捐毒,我也跟着一起去,不把你好好抓回阆州,我要是一个人回去,阿爹一定会杀了我的。”
“知道知道,我会说的,我就说我偷偷写信,让你来帮我的,做兄弟到这个地步,你也没什么好说的吧。”
云歧,他出门,就是为了证明些什么,只是想证明他父亲说他的那些都不对。
“歧儿,你可知你错在哪,可知自己为什么总是差一点,我今天说的,点出的六错,便是你最大的缺点,少思第一,无谋错二,寡断第三,轻狂错四,此为上四错;还有下二错,莽撞第五,武断错六。能力不敌没什么,只是你心境还需磨练。始终离夷则,还是差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