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起来跑步去景山公园,打打太极,做做运动,总算打顺溜了。
好不容易又到了周末。一番锻炼后,回家用热水擦拭了身体,换了衣服,出门到巷口早点摊吃了早饭,就去了供销社买了糕点,两瓶莲花白瓶装酒去往88号大院。
经过一番打听,才找到地方。
“请问轧钢厂的张太和张师傅是住这间吧?”
“是,你找我当家的?你是?”门口一妇女回答道,又看了看许大茂手里拎着礼品,
“先进屋吧,当家的还没起呢,你稍等,我喊他去。”
“不急,我候着就是,没太紧要的事儿。”
妇女也没回话,直接去了后面。
不一会儿,张太和就从后面出来了。
“你是?”
许大茂已经将礼品放在了堂前桌上,听到张太和出来,赶紧起身,
“张师傅,我是厂宣传科放映员许大茂,原来的放映员许富贵是我家老爷子,这不老爷子让我来看看你。您坐。”
“哦,原来你是富贵的儿子,坐,你也坐。”张太和原本就是混江湖的,早先刚到京城时,受过许富贵的接济,所以确实和许富贵有些交情。不过好像也好几年没联系了。这冷不丁他家儿子拎着礼品上门,肯定有啥事。
“张师傅,其实小侄儿这回上门是有点事情想求着张师傅。”许大茂有些不知道如何开口。
“既然你是富贵的儿子,有事直言便是。你爹听说调去外单位了,他还好吧?”
“好着呢,去东城文化馆了,还干这老本行,电影院放电影,比在厂里要自由一些。”
“许…大茂,是吧,有事你说。”
“是这样,张叔,我现在接了放映员的岗位,经常下乡,我听我爸说你以前是个练家子,我想着能否拜你为师,学几招防防身,不知张师傅能否如我所愿。”
张太和没想到许富贵让儿子过来是为了这事。
“大茂,这当下可不比解放前那会儿了,现在我这点微末小技都有些犯忌讳,我都已经很久没练了,可能教你是教不动了。”
许大茂知道道不轻传的道理,谁还能别人一张嘴就能答应拜师学艺的。
“张师傅,我是诚心想拜你门下,虽然我现在年龄大了些,不过我能吃苦,我也能坚持,你看我表现,如果往后能入了师傅的眼,再教也不迟。那,张师傅,我就先回去了,过几天小侄儿再过来看你。这事儿你放心,我不会胡乱往外漏了嘴的。”
许大茂起身和张太和见了小辈礼后,就出门了。
屋内张太和媳妇对着张太和问,
“当家的,一个厂的?他怎么知道你会点拳脚。”
“嗯,早先他爹接济过我,那时候我才刚从沧州跑码头到京都,在天桥卖艺讨活时。不过许富贵这人嘴紧,没张扬过。所以现在很少有人知道我是练家子。这小子看着挺机灵。”
“那你是准备收徒弟?”
“想啥呢。不过可以让凌云接触下。看看再说,人情肯定是要还的。”
“当家的,你自己掂量,不过这小子出手还挺大方,稻香村的糕点,外加两瓶酒,小五万块钱呢。”
“哼,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就这五万块,就进了你的眼啦。这事我自有计较,你别瞎掺和。”
许大茂不知道屋里还有这么一段对话,他知道好事多磨,一点也不气馁。反而激起他的好胜心来。
这张太和一句不提自己有能力,大概齐时有真功夫的。慢慢来,历史上传言杨露蝉学艺还要装聋作哑十几年,才偷师成功呢。心诚所至,金石为开。多来几趟,多求求,这是最起码的。反正急不得。
回家路很近,就几百米。
“呦,何雨柱,何大厨,怎么茬,今儿休息还上班呐?”
刚好碰到傻柱拎着饭盒出院门,看着张去上班。
“许大茂,你这是不是皮痒,我上不上班关你屁事,谁和你一样,你小子上班偷奸耍滑,天天窝在家偷懒。”
“得,当我没说,回见了你。”许大茂才不乐意和傻柱起腻子,主打一个不招惹。
进了院门,大院里今日还是挺热闹。三大爷门神一样,一到休息,总在门房这活动。
“三大爷,早,你內,没去什刹海钓鱼?今儿太阳这么好。”
也没听回复就已经穿过月亮门走了。
中院也热闹。一大爷端着茶缸子坐在家门口,秦淮茹又在水池边洗洗涮涮,也对,现在她的好大儿贾梗已经降世,每天少不得换尿片。
“早,一大爷。”
“大茂,这么早就出去回来了。”
“吃了个早点,家里也没啥可吃的。”直接就又去了后院。没正眼瞧一眼秦淮茹。
秦淮茹是去年嫁进的这95号四合院,很快就有了身子,还真如老人说的:腚大好生养,这今年第一胎就生了个大胖小子,取名贾梗,小名棒梗。以后这小子棒是真的棒,偷盗手艺无师自通;梗是真的梗,原剧硬是把傻柱和秦淮茹梗到五十岁。
不过,这些和许大茂没太多关系。他已经下定决心,远离寡妇,远离四合院的那些个是是非非。想起傻柱那个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