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儿,爹怎么听着你说的那个隐门弟子这么像你呢?”
唐瑾,“…爹,你的关注点歪了好不好?”
唐啸天拄着下颌,轻轻的咳了一声,“好,我儿说的甚是,爹也这么认为。
对了,爹刚刚说什么来着?不对,是你刚刚说什么来着?”
唐瑾,“…”
父女二人沟通的结果就是,唐啸天心虚,点头如捣蒜,说是一切都听唐瑾。
而唐瑾则是翻着大大的眼白,气哼哼的离开了自家亲爹的书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这一幕,让等在外面的唐家众人,集体懵逼。
就连藏在暗处的青云卫,都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不过还是很尽职的拿出一个小本子记了下来。
青云历,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唐家大小姐刚来上国与唐家主第一次会面,以出现分歧告终。
唐家大小姐走出书房时,对着天空翻了两个大大的白眼后,就返回房中一直不曾外出。
拒查,唐家主眼神躲闪,心虚莫名的又重新召集了属下,继续商讨斗香大会事宜。
以上!青云卫甲一,记。
就在唐家大宅内,为了斗香大会仔细商讨对策之际,远在遥远的一处奇峰险峻的缥缈之地,传出了一段难听至极的调子。
就见一巨大的青石台上,有个发须皆白的老者,一身普通的粗布麻衣,优哉游哉的躺在一个摇椅上。
他举着酒壶,不时地往嘴里灌上两口,那难听的调子,就是从他的嘴巴里哼出来的。
“有人嘛?”用力顿了顿酒壶,发现里面已经空了后,老者懒洋洋的冲着空气大喊。
“老门主,你又偷喝酒,那可是咱们几个给未见面的少门主,准备的神仙酿好不好?!”
一道怨念十足的声音,自身后传来,老者闻言只是嘻嘻一笑,看也不看的把酒壶朝后一丢,来人灵巧的向上一蹦。
谁知老者故意使坏,那酒壶看着好像是朝后扔的,可是却在来人即将要接住酒壶的前一刻,突然直飞向上。
来人像是早就知道他会这样似得,身子跟着拔地而起,直接追着那酒壶,眨眼间离地已有十数丈。
老者好像还嫌不好玩儿,坐在摇椅上的手,轻轻的一扇,眼瞅着就要追上的酒壶,突然在上空一个打旋,滴溜溜的朝着下方的万丈深渊就摔了下去。
已经伸出两手,眼瞅着就要抓住酒壶的弟子一看,顿时急了,跟着掉头就往下方继续追赶。
那架势,就好像不抓着那酒壶誓不罢休似得,然而,就在那弟子跟酒壶即将掉入万丈深渊之际,老者再次抬手一扫。
人和酒壶先后吧唧吧唧,砸在了青石地上。
酒壶被青石弹起,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照着那弟子的脑袋就砸了过去。
“哎呦!我的头!”弟子哀怨的呼痛声响起,老者笑得在摇椅上直蹬腿儿。
“哼!怪不得魅儿姐说少门主从来不叫您师父,只喊你老头子,我看您就是一个坏老头!”
弟子揉着脑袋,双脚直跺的大喊,就在这时,突然一只翎雕自天际呼啸一声俯冲而至。
弟子连忙撮唇成哨,翎雕循声飞快落在了弟子的手臂上,就见它的腿上绑着一个大大的信筒。
弟子连忙解下信筒,打开一看,脸上顿时露出了惊喜之色,“老门主,是上国国都来的最新消息。
她们说,少门主跟她们联系了,而且还……嗳嗳嗳,老门主我还没念完呢!”
就见弟子手中的信件尚未看完,就被一只胖乎乎布满褶皱的橘子皮手给抢走了。
“老头子我又不瞎,用得着你给我念了?!”说完自己一个旋身,人已经消失不见。
小弟子双手掐腰,看着地上空空的酒壶,气得一跺脚,只能认命的捡起酒壶给老头子去打酒去了。
不一会儿,山上的翎雕再次飞出崇山峻岭,看了消失的雕影,老者抱着胸,站在一处峭壁边缘眺望远方。
“三年了,老头子我都有点想那个死丫头了怎么整?
听魅儿那丫头说,你混得挺惨的呀,那为师要不要去看看你的惨样呢?”
嘴巴里咕哝了两句后,老头子眼珠子滴溜溜的一顿乱转,然后他突然一跺脚,下一刻,人已经从万丈高空直接下落。
转眼间,人便消失在缥缈云雾中。
与此同时,在另一处黑色深渊的上方,司空青离一席玄金色长袍 加身,双眸冷沉的注视着脚下的黑色深渊。
那里,浓雾弥漫,只是这里的浓雾与别处不同,这里的雾是紫中带着一点黑的雾气。
在他的身旁,站在一名面具女子。
她一身大红宫装,头上带着繁琐的凤冠,虽然脸上罩着一副红色的面纱,但是她的眼里却充满了野心与蠢蠢欲动。
尤其是看着司空青离时,那控制不住流露出来的占有欲,让人头皮发麻触目心惊。
“如果你再敢用这种眼神看本座,你信不信本座废了你的那对不安分的眼睛。”
“呵呵呵,主上好大的气呢,奴家自然知道青云主看不上臣下,可是奴家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啊。
谁让主上,您生就一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