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是坐久了腿不利索,站起来的时候扭到了。
但看着身下的人,他的五官也具有非常强的攻击性,眉眼深邃,鼻梁高挺,透着股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
但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他大多时候是温和的。
宠溺纵容地看着她,仿佛不管她对他做什么过分的事,他都不生气。
虞兮心里那点阴暗的心思被勾出来了。
手撑在旁边的地上,往上挪了点:“你说得对,月黑风高……我想亲你。”
她直勾勾地盯着他,等着答案。
男人薄唇轻启:“可以。”
一句可以,像是鼓励,又像是暗示。
暗示她除了亲吻,还能做些别的。
寂静的空山上,车灯明亮,有情的人相拥热吻,夜空中的星星一闪一闪,像是在笑,又像在害羞。
一吻毕,虞兮退开稍许,看着意犹未尽的人:“回家了。”
傅流景嗓音沙哑:“好。”
这是野外,他也没想丧心病狂做些更过分的事。
回去的途中,虞兮把椅背放低,躺着开始睡觉。
两个小时后才到家,车子刚停她就醒了,肚子有些饿。
“你先去洗澡,我煮面。”
傅流景哪里舍得:“我来煮,你去洗。”
看她哈欠一个接一个,洗完出来吃了就能去睡觉。
“每天都是你做,把我养成废物了。”虞兮把他推到楼梯口,自己去了厨房。
没遇到他之前,她的饭菜也都是自己做,只是人比较懒,做的机会不多,厨艺也一般般。
煮了两碗鸡汤面,虞兮吃到一半他就洗完了,披着松垮垮的浴袍,深v露出结实的胸肌和腹肌。
一手漫不经心地擦着湿发。
性感得要命。
你要是给我看这个,那她可就不困了。
三两下喝完汤,赶紧上楼洗澡。
长夜漫漫、应该用来睡觉。
这次是动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