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起,他盯着那个痛得都要叫不出声的人,残忍地抬了抬餐叉。
那人的手掌也被叉子带起……
那个人的手掌已经被他用叉子扎透了!
这未免太残酷了!
而就在所有人没有想到的是,这还没有结束。
下一秒,靳烈风抓着叉子的这头,用力往下一拉。
“啊啊啊啊啊——”
那人的嗓子叫到撕裂,却
只能眼睁睁看着餐叉从他手背上狠狠刮下,几乎刨掉了他手背上的半层血肉!
血花从手掌和被取出来餐叉边缘滴落,一滴、两滴、三滴……逐渐汇聚成小小的一洼。
靳烈风像是丝毫没看见眼前那人皮开肉绽的手背,只在拔出餐叉之后,又一次狠狠将餐叉扎进,而后猛地从手背上刮下来,再次带走那人的一部分皮肉……
在那人越来越嘶哑的惨叫声中,电梯叮地响了一声,电梯门打开了。
电梯门口处,传来了密集的脚步声,听得出来的人都非常结实,且训练有素。
阮鸿风下意识抬起头,朝那边看去,只看到一群黑西装黑墨镜的保镖,从楼梯口出现。
而下一秒,又一声沙哑的惨叫声。
阮鸿风终于从血腥的震撼中清醒过来,想要上前去阻止。
这毕竟是他阮家的佣人!
但他很快被那些黑西装的保镖阻拦住。
“少爷亲自出手的时候,不喜欢被人打搅。”一名黑衣保镖走过来,语气冷冷地道。
阮鸿风没有办法,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个恶魔般的男人一次又一次,终于把那个佣人的手掌废得看不出原本的形状为止……
“噹!”地一声,沾满血的餐叉坠地,被靳烈风以一种丢垃圾的姿态,随便丢弃在地上。
有保镖立刻递上干净雪白的手帕。
靳烈风接过,姿态优雅地擦干净每一根手指,整个动作慢条斯理,仪态极其让人赏心悦目。
就像他刚才只是活动了活动了手指,并不是做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样。
只是在场的所有人,没有任何人再有心思欣赏。
他擦干净手上的血迹,嫌弃地把手帕一扔,然后摊开手。
黑衣保镖恭敬地把一根细长的黑色高尔夫球杆递到了自家少爷的手上。
靳烈风握着高尔夫球
杆,随手敲了敲地面,金属球杆敲击地面的声音极其清脆,他整个人也优雅闲适得像是个即将打出一杆进洞的好球的绅士。
“刚才都有谁动了手?”他的语速不疾不徐,像是不带一点暴虐的气息。
可他周身散发出来的寒意,却足够将所有人都冻得不敢出声。
没人回答,没有任何人敢在这个时候,不怕死地站出来说是自己。
刚才那残忍的一幕他们已经见识过,现在不论是动了手的,还是没动手的,都人人自危,生怕下一个被以那种方式废掉手掌的人……就是自己!
寂静。
死一般的寂静。
周遭的空气,仿佛都被凝滞住了一般。
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靳烈风点点头,没说什么,只是拿起黑色的高尔夫球杆,在自己手掌上状似随意地敲了敲,往那些站成一堆的佣人们走去。
他步履平缓不快,只是这里空间终究不大,走过去,也就一两秒的时间。
那些佣人们吓得瑟瑟发抖,每个人都低着头,不敢看他。
要是知道会是这个后果,他们根本就不敢上前来拉扯那个老爷的前妻!
更不敢碰那个在家里从来不得宠的名义上的大小姐!
所有刚才参与了的佣人都在心里懊恼不已,胆战心惊地缄口不言。
靳烈风的目光,宛若锋锐的刀锋一样,从那些人面上一一扫过。
随后,他的视线落在了一个他上楼的时候,看到在拉拽的人群中的佣人脸上。
他在那人面前站定。
那人顿时缩了缩脖子,完全不敢看他,像是恨不得把自己藏起来。
靳烈风冷峻的脸庞面无表情,让人猜不透他只是视线随意地落在了这个人身上,还是有别的目的。
整个楼层,一时间都被他强大的压迫感制造出的恐慌气氛,所包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