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事,为什么硬要按头逼她承认?
还是说,靳烈风他,对她连这么一点的信任都没有吗?
他甚至……都不会因为对她的信任,稍微的动摇过、怀疑过这些证据的真假吗?
过了几秒,阮小沫才冷静铿锵地回答道:“靳烈
风,我没做过,不管你是指的哪件事,我都没有!”
监控上出现两个米莲娜的事,她确实无法解释,但不代表她会因此就认了背叛他的感情的罪责。
“哼,好一个没有。”靳烈风轻佻地笑着看她,“好,既然你要嘴硬到底,那我也不介意让你搞清楚我到底都知道了些什么。”
他丢开米莲娜的手,就好像忘了那是一个才替他挡了砸过来的东西的手,而是什么他懒得再理会的东西。
米莲娜站在原地愣了下,才反应过来靳烈风把她丢下了,随即狠狠瞪了阮小沫一眼,才连忙跟着靳烈风往里间跑,一丝不挂的身材跑动起来颇为波澜壮观。
阮小沫就算在气头上,也禁不住脸红了下。
她实在很难想象,这些女人,到底要痴迷靳烈风到什么样的地步,才能把自己作践到这种地步,还习以为常。
不过,呵,谁能想到,这样不惜舍下自尊和人格的女人,能在她面前装那么久的白莲花,还能进行这么周密的陷害计划?
如果不是亲身经历,就算米莲娜没有以前在她面前表现得那么白莲花无辜,她也只会觉得米莲娜只是大胸无脑而已。
谁知道,这个看起来无脑的女人,竟然能算计了她!
阮小沫朝旁边看了眼,只见那个保镖对此情此景非常淡定地低着头,只看着自己的脚尖,就像这里的酒池肉林的糜烂他都没有看到一样。
又或者,他都看习惯了,这里,和外面的草坪,也没有什么差别。
阮小沫忍不住在心底自嘲了一把。
她始终无法习惯和靳烈风在别人面前亲密,所以每每这种时候,帝宫的人都会自觉退下,现在想起来,也许说不定多少人在心里嫌她事多,毕竟他们连这样活春宫的画面都
看多了,那种小儿科的,自然其实根本就不会放在眼里了。
想着想着,她又想到靳烈风刚才说的话。
驯鹰。
她真的……在他那里,不过是驯鹰一样的游戏吗?
靳烈风他……真的只是图她脾气倔强、不肯对她屈服,所以对她有新鲜感和征服感,所以,以前的那一切,都只是演得么?
胸口处滞闷得不得了,就好像是溺水的人,肺里的氧气一点一点地被挤光,甚至有痛楚丝丝缕缕地从身体里透出来。
阮小沫用力地咬了咬自己的下唇,逼着自己不要去多想。
不行,她今天来,就算无法证明那些监控上的人是别人假扮她的,起码也不能任人诬陷!
她起码要让靳烈风明白,她没有背着他在心里有别人!
更没有什么他所认定的背叛!
阮小沫捏紧拳头,不去听地毯上那些女人对米莲娜和自己的抱怨,快步跟了进去。
刚走到门口,她就听到了米莲娜撒娇的声音:“靳少现在就要吗?可您不是让那个连和您亲热都要所有人避开的小沫进来吗?让她看着我们两这样子,是不是不好呀?”
男人的声音毫不在乎:“让她看到了又怎么样?她这样水性杨花的女人,也不过是以前装的好,真一副多贞洁多保守的样子,实际上也不知道和别的男人睡过几次,你在乎她的想法做什么?”
阮小沫循声望去,之间水晶珠帘之后的欧式圆形大床上,一个女人躺在宽敞的床榻上,柔软的被褥被踢到一边,继续没有起到任何遮蔽的作用。
而靳烈风,则压在米莲娜上方,调戏地盯着她,完全忽略了阮小沫进来的脚步声。
阮小沫努力让自己波澜不惊地问道:“靳烈风,你不会叫我进来,就是为了看这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