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靳烈风和她一起去医院见墨修泽?
这个条件有些出乎阮小沫的意料,却又能让阮小沫隐隐猜出几分他的意图来。
“听话?”她盯着靳烈风那张宛若刀削斧凿的脸庞,没有放松警惕地问:“你要干什么?”
他还在替那个男人考虑!
靳烈风危险地眯了眯眸子,心脏如同骤然被一只手蓦地抓紧了。
这个女人,自己都已经自身难保了,竟然还在替那个男人考虑!
她就那么爱那个墨家的废物?
一想到她早在学生时期,就已经期待着未来嫁给那个男人,甚至早早就画好了那个男人今后娶她的时候穿的西装礼服了!
一阵暴怒刹时涌上心头,他几乎克制不住,现在就想叫人将医院里的那个废物男人给解决了!
可不行,明天,还有一场好戏。
他要那个男人,深刻地意识到自己有多废物!
也要阮小沫看清楚,她爱的男人,在他面前,连给他提鞋都不配!
“要干什么?”他冷冷一笑,神色阴鸷地盯着她:“阮小沫,是你求我放过他,你觉得,你有资格跟我谈条件吗?”
阮小沫一滞,顿时说不出话来。
是啊,是她求靳烈风
放过墨修泽的。
此时此刻,她为鱼肉,靳烈风为刀俎,她有什么筹码可以跟他谈条件?
她眼神黯了黯,点点头,不再与他挣扎,“我知道了,明天,我会跟你一起去的。”
看着这女人这么顺从不抵抗的模样,明明是他大获全胜,从各种意义上,都叫这女人认清了自己的地位和现状。
可为什么,他一点也也没有任何愉悦的感觉?
胸口的滞闷,还越积越多,像是找不到任何的出口。
靳烈风紧紧地盯着她,一瞬不瞬,静默了片刻,直接一语不发地转身离开了这里。
看到他不置可否地直接离开,阮小沫像是被抽掉了全身所有的力气一般,倒回床铺上。
靳烈风没有对她的话有任何反应,但也没有再拒绝。
他是同意了吧?
只要她明天肯跟他一起去医院,他就会就此放过墨修泽了吧?
阮小沫慢慢拉过被子,将自己从头到脚的地遮住。
这场她和靳烈风的纠葛,不该扯进别的人进来,既然是她那天进错房间的错,那只留她自己一个人承受才对。
如果能让墨修泽就此安全,那不论靳烈风要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何况,如果明
天能看到墨修泽,亲眼确认一下他的状况,今后,她也能放心一点。
第二天阮小沫早早就起来了。
她昨晚几乎没怎么睡。
一整晚,她翻来覆去的,还是放心不下今天和靳烈风一起去医院的事。
虽然她已经尽力想让自己冷静下来,可是一想到靳烈风和墨修泽碰面的时候,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她就无法彻底地安心下来。
心头忐忑不安得很,让她几乎频频走神。
“阮小姐,少爷让您上车。”有佣人在她耳边提醒着。
阮小沫回过神来,一抬头,才注意到自己已经站在帝宫的车道上,身旁停着一辆豪华低调的漆黑房车。
车门打开着,保镖站在门口,低头朝着她道:“阮小姐,请。”
她嗯了一声,弯腰上车,看到那个男人已经在车里了。
靳烈风冷冷地盯着她,一语不发。
阮小沫自觉地在上车后,找了一个离他远点的位置打算坐下。
靳烈风现在对她没有兴趣,那她也该自觉的一点,不要在他身旁碍他的眼。
而且今天要去见墨修泽,她最好是不要在去医院的路上,惹到靳烈风,否则以他的脾气,谁知道会在医院里做出什
么事来。
“今天要去见你的姘头,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摆出冰清玉洁的姿态了?”男人嘲讽的声音传来,“阮小沫,就算你坐得离我再远,也改变不了你被我睡过无数次的事实了!”
阮小沫的身体一僵,过了会儿,才道:“我只是不想碍你的眼,你不是嫌我恶心么?”
下一秒,她的胳膊被人抓住,一股不容她抗拒的男性力量,将她扯到了自己的腿上。
她面对面地坐在了他的腿上,还因为被他扯过去的力道,重心不稳地趴在了他的胸口上。
“你是很让我恶心。”男人的声音冷静至极,却又似乎有着不可遏制的怒意,“但别忘了,今天是我让你怎样,你就必须怎样!”
阮小沫收起想要挣扎起身的想法,维持着这个姿势坐着,安静地道:“我知道了。”
靳烈风的想法她搞不明白,但她知道,今天也许是她唯一能替墨修泽争取从这个漩涡中离开的时机了。
他怎么说,她就怎么做。
这笔生意,没得商量。
阮小沫静静地趴在靳烈风的胸口,没再有什么动作,就像是一个乖乖的洋娃娃一样,没有生命,被那样摆着,再没有下一个
命令之前,就会一直维持下去。
靳烈风的手圈着她的腰,两人的距离像是亲密无间,他一低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