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之瑶盯着手帕中的蜈蚣尸体,问道,
“这东西是藏在长命锁中的?”
紫薇点点头,
“应当是藏在其中的,只是小姐将王府的礼品都退了回去,林音这才用酒水将蜈蚣醉晕。张林说,他当时拿起长命锁的时候,还有一股酒味!”
陆之瑶沉吟片刻问道,
“王爷何时出宫?”
紫薇有些不解的问道,
“此时王爷不在府中,不正是拿下林音的好机会么?”
陆之瑶将茶杯放下,这才看着紫薇道,
“若不是将证据都摆在他面前,他又怎么会知道林音的心肠是什么颜色的呢?”
紫薇点点头,将手帕和长命锁收好。
“我去打听一下,想必也快了!”
陆之瑶看着放在一旁装着长命锁的盒子,心思却不知道飘到了哪里。
贺司礼看着州府呈上来的灾报,眉头终于舒展开来。
户部尚书王铮笑道,
“王爷,如今放心了,可以回到府中好好休息了!后续的事宜我们户部会继续跟进!”
贺司礼将灾报放在桌案上,这才嘱咐道,
“二人大人辛苦,虽然雪灾之事已经处理完毕,但还是要紧跟后续,免得灾民安置不当,引起民愤!”
“王爷放心!”
贺司礼在侧室整理了下仪容,这才走出大殿,一口冷气窜入胸膛中,贺司礼只觉得清醒了许多。
向着宫门外走去,忽的想起那日大臣们讨论的事,便想要去将军府走一遭。
贺平看到贺司礼出来,这才急忙迎上去,对着贺司礼道,
“王爷!辛苦了这么多天,回王府休息吧!”
贺司礼打发着贺平道,
“你先回去!我稍后自己回去!”
贺平点头,扶着贺司礼上了马车,这才匆匆向着王府赶去。
贺司礼想着即将见到自己的儿子,心中欣喜,待到马车停稳,跳下车向着将军府内走去。
福伯见到贺司礼,急忙迎了上来,对着贺司礼道,
“小姐正在练武场上,王爷可是找小姐?”
贺司礼微微点头,心想这大冬天的练什么武?真是有些胡闹了!
跟着福伯一路向着练武场走去,远远的就看见演武场上一男一女举止亲密。
贺司礼走到练武场外,看着场上的二人,有些不悦的问道,
“一大早他怎么在这里?”
福伯看着场上正在教小姐枪法的苏陵游,回答道,
“是老爷允许皇子在府中小住的!”
练武场中。
陆之瑶总是有一招练不好,一个招式练了许多遍都不得要领。
苏陵游看的直叹气,陆之瑶倒是一直挥舞着枪浑身发热,自己在一旁看着可是感觉冷得很。
见到陆之瑶总是在最后一招不对,苏陵游只好上手,按住陆之瑶的手臂,贴在陆之瑶的身后,手下用力,让陆之瑶随着自己的动作挥舞银枪。
一套行云流水的招式下来,陆之瑶这才明白了其中的关窍,笑着看向自己手中的银枪。
“怎么样?这下子明白了没有?你也真是够笨的!我真是不知道怎么会输给了你!”
苏陵游说话的气息喷在了陆之瑶的脖子上,陆之瑶这才惊觉两人的距离有些太近了!
想要和苏陵游拉开距离,可是苏陵游像是没有察觉一般,一只手抓着梅花枪的枪身,一只手抓着陆之瑶的小臂,将陆之瑶整个人都环在胸前。
“啧!松开!”
陆之瑶用手肘向后碰了一下苏陵游的腰间,小声喝道。
“哦。”
苏陵游这才发现自己的动作,迅速松开了手,向后退了一步。
陆之瑶正觉得身上微微发汗,想要去拿披风。
一只手已经将披风递了过来,陆之瑶接过披风披在身上,这才与苏陵游向回走准备回屋喝些热茶。
两人一回头,就看见了贺司礼正站在那里目光森然的看着两人。
陆之瑶看到贺司礼,问道,
“你什么时候来的?”
贺司礼冷眼打量着二人,冷声道,
“在你们情意绵绵的时候就来了,倒是打扰了你了。”
陆之瑶听后心下不悦,也不愿意搭理他,从他身边走过回房间去。
贺司礼就爱你陆之瑶不言语,心中更是气恼,伸手却抓住了陆之瑶的手臂,质问道,
“怎么被我说中了?无言辩驳?”
陆之瑶瞥了一眼贺司礼抓着自己的手,脾气也上来了,挣脱开来嗤笑一声,
“你我早已和离,男婚女嫁各不相干,你如今来与我说这番话,王爷不觉得有些醋意太大了么?”
贺司礼斜了一眼苏陵游道,
“本王自然是不屑于理会你与什么人接触,只不过这种人竟然也能入你的眼?你的眼光未免太差了些!”
苏陵游看着贺司礼如此打量自己,自然也不是吃素的,挺身上前将陆之瑶手中的银枪接过,用力插在地上。
伸出双手帮着陆之瑶将披风的绸带系好,这才炫耀一般的看着贺司礼道,
“她的眼光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