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整个人闷坐了一整天，实在想不通，到底哪里出错？
“林队！”池瞳从外头回来，似乎对小李的事情略有耳闻，不得不说，这小李伪装得实在好，她也看不出有什么破绽，当真看走眼了。
林崇元之所以那么深受打击，是因为小李是他转业过来警队的第一个伙伴，意义实在不同。
林崇元面无表情地抬起头，“有进展吗？”
池瞳点点头，如实汇报，“经过视频比对，张晨的确是当时把沈砚芯从顾氏大楼带出，到去的人。”
“门口的监控被人动过，原来的备份已经找不到，不过有证人看到过沈砚芯与张晨在大堂说过话。”
“水族馆出事当天，张晨也出现过，似乎与沈砚芯闹了不愉快。”
这些事情，林崇元都从沈砚芯那里知道了，他没感到意外，只是淡淡地点头，“他是故意让沈砚芯看到他，想要嫁祸傅锡堃。”
池瞳似乎想到什么，然后点点头，“经查，傅锡堃在表演开场前已经离开，出口的监控视频可以查到他的进出记录。”
“赵姿，究竟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