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些物品留给孙子，再正常不过，可他们顾家父子的关系这样……她的确不知该怎么回答好。
“你别为难，就算你们现在不接受，等到我不在之后，也只能通过……遗产的方式留给他了。”顾天成声音多少有些感伤，却也无可奈何，毕竟……他们父子关系就这样。
“我先替隽懿谢谢您。”沈砚芯稍稍吸气，沉下声，继续道，“无论如何，血缘关系在那，怎样都改变不了。”
“是……血缘关系改不了的。”顾天成十分赞同地点点头，像是想起什么，突然又长叹一声，“可……有些血缘，却怎样都割断不了……”
沈砚芯微微皱眉，有些搞不懂顾天成后面那句话的意思，索性不答话。
“好了，我的意思表达清楚了。你帮我转告给他吧。”顾天成捏捏眉心，看上去很疲惫的样子。
沈砚芯此刻心头很复杂，她从小与苏育成的感情就不好，与顾庭渊在一起之后，他与父亲的关系也不好，导致她与所谓的“公公”关系也不怎么好，她确实不知该怎么与这位长辈相处为好。
“那您，好好休息。”沈砚芯轻叹一声，而后转身离开。
“我……对不起他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