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夜晚,破旧的厂房被黑暗笼罩。
只有几缕微弱的月光透过布满灰尘的窗户缝隙,艰难地投射进来,影影绰绰地勾勒出厂房内的轮廓。
那月光仿佛也带着一丝胆怯,忽明忽暗,给整个场景增添了一份神秘而不安的气息。
空气中弥漫着腐朽的气息,角落里堆积着残破的木箱和废弃的机器零件,在黑暗中仿佛一个个沉默的幽灵。
那些木箱的棱角在月光下若隐若现,仿佛隐藏着无数不可告人的秘密。
废弃的机器零件则散发着冰冷的金属光泽,让人不寒而栗。
蜘蛛网在高处的房梁上微微晃动,似在诉说着这里曾经的喧嚣与如今的落寞。
偶尔有一阵微风悄然吹过,那蜘蛛网便如同鬼魅的触手一般轻轻摇曳,仿佛随时准备捕捉那些不小心闯入的灵魂。
此时,厂房内的一盏破旧吊灯突然发出一阵滋滋的电流声,灯光闪烁不定,把众人的影子在墙壁上拉得时长时短,如同诡异的怪物在张牙舞爪。
齐越被赵城及其一众小弟围困其中。
赵城满脸不屑地嘲讽了齐越一句后,便厉声呵斥道:“把韩山给我交出来!要不然,老子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赵城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凶狠与不耐烦,仿佛一只随时准备扑向猎物的猛兽。
齐越冷哼一声。
微微扬起下巴,眼神在黑暗中闪烁着倔强与挑衅的光芒。
“赵城,你以为我会怕你?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就凭你和你这些虾兵蟹将也想威胁我?”
赵城怒目圆睁。
额头上青筋暴起,双手紧紧握拳,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狰狞。
“齐越,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韩山对我至关重要,今天你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
齐越嘴角微微上扬。
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手中紧紧握着一把手枪,猛地将枪更用力地顶紧了韩山的头。
韩山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脸色惨白如纸,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着,在黑暗中如同一叶在暴风雨中飘摇的孤舟。
被捆绑着的韩山,尽管拼尽全力想要挣扎,却只能徒劳地扭动几下身体,那捆绑的绳索如同枷锁一般牢牢束缚着他。
他的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在微弱的月光下闪烁着紧张与恐惧的光芒。
齐越的拇指微微一动,按动了撞针,打开了枪械保险,那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厂房中显得格外刺耳。
众人都清楚,齐越的枪早就上膛了,如今保险还打开了,只要他手指微微一动,子弹就会打爆韩山的脑袋。
这紧张的局面让空气仿佛都要燃烧起来。
赵城见状,气得咬牙切齿。
脸上的肌肉微微抽搐,双眼仿佛要喷出火来。“齐越,你敢动他一下,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齐越毫不畏惧。
眼神中透露出决绝与狠厉,大声吼道:“来啊!我倒要看看是谁先死!你以为我会怕你?你赵城也不过是个仗势欺人的家伙罢了!”
赵城被齐越的话激怒,一挥手,他身边的小弟们纷纷掏出手枪,对准了齐越。
只要齐越敢开枪,他瞬间就会被赵城等人给打成马蜂窝。
双方局面僵持不下,紧张火爆到了极致,只要任何一方有一点风吹草动,一场火爆枪战就会立即开打。
厂房内一片死寂,只有众人沉重的呼吸声在空气中回荡。
角落里,一只老鼠悄然钻出,却在感受到这紧张的气氛后,又惊慌失措地逃窜而去。
那破旧的墙壁上,斑驳的油漆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而此刻,它们也在这紧张的对峙中显得愈发压抑。
远处,隐隐传来一阵低沉的雷声,仿佛在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让这紧张的氛围更加凝重。
就在这时,厂房外面的秦冰,见到自己父亲韩山被枪指着头,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忍不住惊呼一声,却又很快收声了。
可是这终究是惊动了里面紧张对峙的双方。
齐越觉得这是赵城在外面还有人守着,断了他破窗逃跑的路线。
赵城觉得外面的人,肯定是齐越的救兵,因为他的小弟都跟着他进厂房里面来了。
所以双方就都以为厂房外面的人,是对方的人手。
同时破口大骂道:“你特么的还有救兵!”
随即双方抬手就对着对方开了枪。
砰砰砰砰砰!枪声连成一片,让现场如同枪林弹雨。
惨叫声,子弹声,怒骂声不绝于耳。
厂房内瞬间陷入一片混乱,子弹在黑暗中穿梭,火花四溅。
那破旧的墙壁和木箱被打得千疮百孔,木屑和灰尘四处飞扬。
赵城等人虽然人多势众,但枪法却稀烂得很。
他们疯狂地朝着齐越射击,有的小弟双手颤抖着握枪,慌乱地扣动扳机,子弹却不知道飞向何处。
有的小弟一边开枪一边惊慌地左顾右盼,仿佛在害怕随时会有子弹击中自己。
然而一颗颗子弹却仿佛失去了准头,要么打在墙壁上,要么击中木箱,就是没有一颗能碰到齐越。
齐越身形如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