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许久,警方那边终于有了新的进展。
一名警察神色匆匆地走进薄荣兴所在的房间。
此时,窗外的天空阴沉沉的,仿佛一块巨大的灰色幕布笼罩着世界,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房间里的灯光显得有些昏暗,给人一种沉闷的感觉。
薄荣兴原本像只泄了气的皮球,蔫蔫地瘫坐在椅子上,听到脚步声,他猛地抬起头,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
他立刻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冲了上去,脚步踉跄,差点摔倒。
他的双手紧紧抓住警察的胳膊,那力道大得仿佛要将对方的衣袖扯破,急切地问道。
“刘sir,怎么样?是不是有我女儿的消息了?”
刘sir微微皱眉,神色凝重得如同压着千钧重担。他的目光中透着深深的忧虑,缓缓说道。
“薄先生,我们通过大量的调查,发现了一些线索,但情况可能不太乐观。”
此时,窗外忽然刮起一阵狂风,呼啸着拍打着窗户,发出“啪啪”的声响,仿佛在为这紧张的气氛增添一份不安。
薄荣兴的身体猛地一颤,仿佛被一道无形的电流击中,他的嘴唇瞬间失去了血色,变得苍白如纸。
声音颤抖着,带着几近崩溃的哀求:“你快说,不管怎样我都能承受。”
刘sir深吸一口气,似乎在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缓缓说道。
“根据我们目前所掌握的线索,这伙绑匪似乎是一个有组织的犯罪团伙。
他们之前就犯下过多起类似的案件,而且手段极其残忍,毫无怜悯之心。”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让人感到窒息。
薄荣兴瞪大了眼睛,那双眼珠子几乎要从眼眶中蹦出来,眼中满是愤怒和恐惧交织的复杂情绪。
他的嘴唇颤抖得更加厉害,仿佛秋风中的落叶,牙齿紧紧咬着下唇,都咬出了深深的印痕。
“那……那我女儿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刘sir赶忙安慰道:“薄先生,您先别太着急。
目前还没有关于薄小姐安危的确切消息,但请您相信,我们警方会全力以赴,调动一切资源和力量,不遗余力地寻找线索,争取尽快找到薄小姐,确保她的安全。”
此时,外面的风更加猛烈了,树枝在狂风中疯狂地摇曳,似乎在诉说着命运的无常。
薄荣兴的双手无力地垂下,整个人仿佛瞬间失去了支撑,像是被抽去了脊梁骨一般。
他踉跄着后退几步,后背靠在墙上,才勉强稳住身形。
泪水在他的眼眶中打转,那泪水仿佛随时都会决堤而出,他的喉咙里发出一阵呜咽。
“求求你们,一定要救救我的女儿。她是我的心头肉,是我的全部啊,如果她有个三长两短,我也活不下去了。”
刘sir安慰了几句薄荣兴后,就接到了下属的电话。
“刘sir,查出来了!那个叫华弟的混混,他老妈说他今天下午人就不见了,现在也不见他人回来。”
“果然是他!”
原来这位刘sir查了酒店监控之后,就认定了薄冰失踪与华弟有关。老早就派人去调查华弟了。
现在收到华弟也不见了的消息后,就越发的认为,薄冰失踪就是华弟他带人干的。
现在华弟肯定正绑架着薄冰,正在外面躲着呢!
刘sir想到这里,就将自己的推测说给了薄荣兴听。
薄荣兴听后,那愤怒的火焰瞬间在眼中燃烧起来,他的脸涨得通红,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如同一条条蜿蜒的蚯蚓。
他怒不可遏地指责莎拉,眼睛瞪得滚圆,眼珠子都要突出来了。
“你这个女人,带的什么人进酒店,竟然敢绑架我女儿!”
莎拉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慌和无辜,声音颤抖着说道。
“不是的!不可能的,华弟他不可能有这个胆子的。这里面肯定是有误会的!”
她的双手不停地挥舞着,试图解释。
“你别狡辩了!你还替他狡辩,警察都查出来了!”
薄荣兴怒目圆睁,手指着莎拉,大声吼道,手指都在不停地颤抖。
“我没有狡辩,只是我认识华弟这么久,他根本做不出来这种事情的。”
莎拉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的身体也因为恐惧和委屈而微微颤抖,肩膀一耸一耸的。
莎拉心里焦急万分,想着或许可以联系华弟的好友葡挞,于是她拿出手机拨打葡挞的电话。
然而,电话里传来的只有那冰冷的“嘟——嘟——”声,一遍又一遍,却始终无人接听。
莎拉不死心,一次又一次地拨打着,可结果依旧。
她的眉头紧紧皱起,眼睛里满是焦虑,手心里全是汗水。
薄荣兴见此情景,更加认定莎拉在撒谎,他愤怒地吼道。
“你还说不是你和他们一伙的,电话都打不通,你还在这装!”
莎拉咬着嘴唇,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了掌心,却似乎感觉不到疼痛。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不停地颤抖。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