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勾栏听曲,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江南月无所谓的拿着照片欣赏起来,艳红的指甲还叩了叩桌面。
众人脸色更难看了,江南月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倒是淡然。
“大小姐喜欢玩这个,跟瞎子我说呀。
只要钱到位,脱光玩都可以”
“不好意思,我对于残障人士不感兴趣。
我花钱,是我玩你还是你玩我?”
“大小姐花钱,自然大小姐说了算”
“行呀,下次我给你接个单。
刚好认识个喜欢男人的死变态,我觉得特别适合重口味的你。”
黑眼镜抱着双臂低声笑了一下,无视她的冷眼把照片塞进口袋里。
江南月吹了吹自己嫣红的指甲打了个哈欠,死瞎子想占我便宜没门。
“阿月,你怎么…”
“怎么,无邪你也想去。
也不是不行,你喜欢男人还是女人。
你这芙蓉弱质小官人,指定能早日做上头牌。
趁年轻身体好多赚点钱,老了好去接你的男朋友出局子。”
江南月意有所指,肆无忌惮的看了一眼小无邪的位置。
无邪气的直打哆嗦,阿月说话真得真得难听。呜呜呜…
收到某人发过来的信息,江南月侧头斜了一眼看笑话真认真得张日山。
“张海客,你们族长进去了。
张家多年没有新生儿,这不是刚好有个现成的穷奇么。
建议你们把他绑回去配种,一次性配七八个。”
一口气创死你们,谁怕谁。
“你们聊,我上去睡会。”
说罢,江南月转身就走,一副气死人不偿命,睚眦必报的气势。
张日山一口气差点没有提上来,这狠心的小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