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冥渊走后,木汐服下止痛的药物便沉沉的睡了过去,朦胧中他听到了有人抽泣的声音,木汐睁开眼睛就看到了身边哭的很是伤心的小豆子。
“小豆子,你这是怎么了……”
“少爷……呜……少爷您受苦了……小豆子心疼……呜……”
木汐揉了揉眉心,原主的这个小书童实在是爱哭的紧,他记得他第一次见这个小豆子的时候,他就是在哭……
“小豆子,我无事……”
木汐刚说完,门外就有下人来传,说荣国公府公子荣觞来了墨王府,说想来替太子看望一下木汐的伤势。
木汐本是不想见荣觞的,只是无奈于也不好将人直接轰出去,只好让下人将其请了进来。
“木汐……你如何了!”荣觞一进屋,就看着脸色苍白的木汐焦急的问道。
“有劳荣公子挂心了,在下并无大碍。”木汐语气淡然,丝毫没有因为荣觞的关切而出现一丝动容。
“木汐……你别闹了好不好……”
“荣公子此话何意?”
“木汐,你我相识多年,你对我的心意我又何尝不知呢?只是你我皆为男子,我又身为荣国公府嫡子,自是形势所迫……”
木汐并不想听荣觞的这些借口,如今原主已死,荣觞再说这些终究是为时已晚,便说道:“荣公子这些话,木汐并不明白,如果没有其他事情,荣公子请回吧!”
“木汐,我知道你失忆了,以前的事情也都已经不记得了,所以才忘记了曾经你对我的感情,可你待在墨冥渊身边很是危险。如今他已与燕召公主决裂,失去了燕召的支持,一旦太子登基,你可以想象一下他的下场,而到时候的你呢?”荣觞语重心长的说着,心想着木汐自是能明白他的苦心的。
“荣公子,我记得我与你说过以前那个,对你有情的林家小公子已经死了,至于其他事情,也与荣公子无关,我今日身体不适,荣公子还是请回吧,小豆子,送客!”
“你!”荣觞没有办法只好负气而去。
小豆子送走了荣觞,给木汐倒了一杯水,便趴在木汐床边问道:“少爷,您真的不记得荣觞公子了吗?”
小豆子还是第一次见以前对自己少爷爱搭不理的荣大公子,如此关切的对自家少爷说话,这要是以前,自家少爷要是听到荣觞公子说这样的话,那便是排除万难也要跟荣觞公子在一起的呀。
“嗯,不记得了,小豆子,以前我很喜欢荣觞吗?”
“嗯……”小豆子撇撇嘴,交代道:“很喜欢,很喜欢,从十一二岁就开始喜欢了,甚至是更小的时候……”
“咳咳,”木汐手中的水杯差点掉到了地上:“你家少爷……不,我十一二岁就开始知道什么是喜欢了?还喜欢的全京都皆知?”木汐忍不住在心里嘀咕,这原主有点早熟啊……
“是的,那时少爷您年仅八岁便被老爷买通关系送进了国子学,老爷本意是想让少爷从小就能听到京都大儒的讲学,长大后好考取一个功名,来光宗耀祖。可却不想事与愿违,老爷不知道的是,国子学本就是达官显贵之子读书的地方,他们往往是看不起少爷这种商贾之家的。所以少爷小小年纪就在国子学受尽欺凌。”
“有以一次,少爷被恶作剧的同窗推入水中,是荣觞少爷所救,后来因为有荣公子护着便再也没有人敢欺负少爷您了,或许就是在那个时候,您就对荣觞少爷产生了依恋。”
木汐点了点头,或许当年原主对荣觞的喜欢,更多的是那种被保护的感觉吧……
【皇宫】
次日早朝,文帝慵懒疲惫的坐在龙椅上,时不时还要轻咳两声,台下文官一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相互眼神交流着,似是有事要秉,却又无一人敢上前。
就在文帝说,各位卿家,有事禀报,无事退朝的时候。
御史大夫一咬牙,站了出来:“启禀圣上,听闻昨日墨王爷私自调动禁卫军为了丰乐楼,还将燕召公主赶出了墨王府。如今正是我孤竹国与燕召结盟,共同抵御大夏的关键时机,墨王爷却枉顾家国利益,擅自做出如此影响两国关系之事,不知墨王爷要作何解释!”
三皇子和四皇子也听闻了昨日丰乐楼的事情,不由为墨冥渊捏了一把汗。
大将军林文元也站了出来:“启禀陛下,臣听闻燕召公主在丰乐楼与太子殿下私会!”
众人闻及此言,均是倒抽一口凉气,墨北辰更是瞬间黑了脸,林文元丝毫不顾及旁人脸色,继续说道:“这位燕召公主,先是不顾人文儒节,刚一来到京都就要求落宿于墨王府,就在大家都以为对墨王爷有意时,竟与太子殿下在丰乐楼私会,臣以为这燕召人心肠歹毒,和亲是假,来我孤竹挑拨离间是真!”
“林大将军休得胡言!”墨北辰可不想被扣上私会的帽子:“本宫念燕召公主是第一次来孤竹国,本宫做为孤竹太子,尽一尽地主之宜有何不可,本宫看谁敢污蔑本宫!”
兵部尚书李化龙也上前道:“太子殿下,可不是林将军想污蔑您啊,如今这京都传的沸沸扬扬,大家可都在议论呢……”
户部尚书唐永巍也上前道:“启禀圣上,民众都是以讹传讹,谣言